我摇头:"
他在老宅帮大哥整理资料。
"
赵母和赵父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时照顾孩子的阿姨进来,说孩子们该午睡了。
赵母起身带他们去客房,书房里只剩下我和赵父。
"
吴妈的事,我听说了。
"
赵父突然开口,手指轻叩桌面,"
齐家这次也算拔了个钉子。
"
我心头一紧:"
您是知道些什么吗?"
赵父摇摇头。
“你这次是出国留学,不是去勾三搭四!
你要……”
我震惊抬头看他,他的毒舌嘴一向这样对我!
!
怀珠珠的时候就是被他气晕的,差点流产!
!
赵母立刻制止赵父再口出狂言,让他带昀儿霁儿去院子里喂鱼。
另一边,齐家老宅的书房里,齐司礼和大哥正埋于一堆泛黄的资料中。
"
这是吴妈过去三十年的出行记录。
"
大哥推过一本账册,"
每个月十五号,她都会去京郊。
"
齐司礼翻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同一天,同一班车。
"
他指着一条记录,"
持续了二十七年。
"
大哥点头:"
我们一直没注意。
以为她只是去采买。
"
两人沉默地继续整理。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齐司礼突然停下动作,从一叠收据中抽出一张。
"
这是"
大哥凑过来看:"
中药铺的票据?"
"
不是普通药材。
"
齐司礼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几味药配在一起,是古籍上记载的一种迷香配方。
"
大哥脸色骤变:"
她用在谁身上了?"
齐司礼没有回答,继续翻找。
他在吴妈房间暗格中现的钥匙此刻正躺在他口袋里,冰凉如蛇。
傍晚时分,我准备回三居室。
赵母一直送到门口,难得地拉着我的手:"
常回来,明远爸爸的话不要放心上,他虽嘴毒,心里却明白。
不然也不会顶着家里人反对也给你股份。
"
“……”
无语凝噎,只好“嗯”
霁儿抱着奶奶给的玩具车不肯撒手,昀儿则乖巧地站在我身边。
赵父站在二楼窗前,目送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