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想点头,却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她头晕目眩。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做了个喝水的动作。
卓玛立刻领会,又端来一碗温热的酥油茶。
老丹增爷爷掀开帘子进来,手里拿着珠珠的平安扣。
老人用藏袍擦了擦玉佩,对着火光仔细端详。
珠珠惊讶地现,玉面上的"
珠"
字在火光中似乎泛着极细微的绿光。
"
这个,"
老丹增用生硬的汉语说,指了指玉佩又指指珠珠的心脏,"
有力量。
"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戛然而止,王老五把车停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
他揉了揉僵的腰,从后座取下帆布包,里面装着从上一个村子买的烧馍馍和风干羊肉。
"
小崽子们,吃饭了。
"
他扭头往后座喊,手已经摸向腰间别着的棍子——那个叫珠珠的丫头一路上都不老实。
后座空空如也。
王老五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一把掀开绑货的塑料布,又检查了车底,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那条绑着女孩的麻绳断口整齐,明显是被什么利器割断的。
"
操!
"
他一脚踹翻了摩托车,后视镜在石头上摔得粉碎。
吓得小男孩不停地打嗝。
小脸冻得已经僵硬。
山风卷着雪粒灌进衣领,王老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继续往前走,还是返回去找人?最后他决定回去找人,等他返回到有痕迹的地方,他蹲在地上仔细查看车轮印附近的痕迹——在摩托车转弯处,有一串小脚印歪歪扭扭地延伸向路边的灌木丛,最后消失在悬崖边缘。
王老五趴在崖边往下看,二十多米深的河谷里,几丛灌木被压塌的痕迹清晰可见。
没有血迹,也没有衣物碎片,那丫头很可能还活着。
"
妈的,命真硬。
"
他啐了一口,掏出小灵通想联系买家,屏幕上却显示"
无信号"
。
这破地方连个电线杆都没有,远处几顶黑色的牦牛毛帐篷飘着炊烟,却看不见人影。
王老五扶起摩托车,油箱还剩小半。
他犹豫了一下,调转车头往回开,眼睛不停扫视路边。
开了约莫二十分钟,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条路他明明记得是下坡,怎么变成上坡了?
远处传来隐约的狼嚎。
王老五停下车,现油箱指针已经见底。
他狠狠捶了下仪表盘,掏出指南针,却现指针像喝醉酒似的乱转。
这鬼地方连磁场都是乱的!
天色渐暗,风越来越大。
王老五裹紧皮夹克,决定徒步往南走。
根据之前打听的消息,南边有个乡政府,到了那儿就能找到车和电话。
没走多久,他的靴子就陷进了沼泽般的草甸。
高原反应开始作,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呼吸变得像拉风箱一样费力。
有几次他以为自己看见了珠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