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叉着腰,虽然没什么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哭什么呀?我要真是你们的女儿,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应该高兴才对呀!
怎么哭成这样了?”
她说着,还伸出小手,不太熟练地拍了拍颜嫣的背,又踮脚想去够齐司礼的胳膊,“都坐,都坐,别站着哭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拉着还在抽噎的颜嫣坐到旁边的沙上,又去拽还僵在原地的齐司礼的衣角,示意他也坐下。
安排好了情绪激动的两人,她又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宋律师和陆少安,小手一挥,招呼道:“宋律师,新上任的哥哥,你们也别站着了,过来坐呀!”
。
又看看坐在角落沙上的赵明远,“额……怎么称呼……你是我的……?”
错愕的赵明远“……”
最后,她还不忘指挥离门最近的宋甜甜:“甜甜姐,快把门关上吧,别让陆导他们在外面看热闹了!”
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点“家丑不可外扬”
的意识。
这一连串的安排下来,行云流水,镇定自若,直接把在场所有大人都给镇住了。
颜嫣和齐司礼看着她这副小主人的做派,又是心酸又是想笑,眼泪还挂在脸上,情绪倒是真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控场”
给搅和得平静了不少。
宋甜甜忍着笑,赶紧去关门。
宋律师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从善如流地走过来坐下。
赵明远也摸了摸鼻子,从角落的沙起身,坐到了稍近一些的位置。
一时间,原本哭哭啼啼、气氛凝重的房间,竟然真的被这个年仅7岁的小女孩三言两语给稳住了局面,变得……呃,正常了不少。
油酥茶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珠珠像个小主人一样,催促着大家:“喝茶,喝茶,都冷静一下我们再慢慢说。”
房间里的气氛在油酥茶的暖香和珠珠乎年龄的镇定安排下,终于逐渐从悲喜交加的失控边缘拉回了一些理智的轨道。
颜嫣和齐司礼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两人都红着眼圈,显然不想、也没有力气再去亲自回顾和讲述那些令人心碎的过往。
赵明远看了看这对刚刚经历巨大情绪冲击的两人,又看了看那个睁着清澈大眼睛、正等着听来龙去脉的小女孩,认命地叹了口气。
得,这个讲述真相的活儿,看来得落在他头上了。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用相对平和的语气讲阴差阳错的分离与失去珠珠的痛苦,误以为珠珠被泥石流埋,还有赵齐两家及警察和部队搜寻她的惊心动魄,以及现在还没有撤回的在阿坝州的搜寻团队……
赵明远的口才不算顶好,但贵在清晰客观,没有过多渲染情绪,只是将关键的时间线和事件陈述出来。
珠珠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嘴巴微微张着,手里的油酥茶都忘了喝。
她的小脑袋瓜努力消化着这些远她年龄理解范围的复杂信息——原来她不是被故意丢掉的,原来当时她丢了后费了很大力气来搜寻她,原来他们找了她这么多年……
而坐在一旁的宋律师,虽然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平静,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业案例,但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