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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小子是好样的,是条汉子!
这个情况特殊,我们几个老家伙联名担这个责任!
咱们也用人脉把“白虎”
从韩国接回来!”
“我们立刻和现在的负责人沟通,陈明利害。
这不是破例,这是基于特殊重大情况的特殊人道主义处理!
必须让他们见上一面!”
很快,干休所内现在的负责人接到了几位重量级老长的联合电话。
面对这些功勋卓着的老前辈们基于事实和人情的共同请愿,以及“白狐”
事件的特殊性和崇高性,负责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责任。
经过紧急且高效的内部磋商,一项决定迅下达:
鉴于情况的极端特殊性和人道主义考虑,在严格监控和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特许齐司礼,其调查并未结束,但香囊的初步嫌疑已因“白狐”
背景的澄清而大幅降低以及赵明远的直系亲属赵母,进入重症监护室,进行短暂探视。
消息传到齐司礼和焦急等待的赵家人耳中时,所有人都瞬间红了眼眶。
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信息,生命病危!
齐司礼几乎是在人员的护送下,用最快的度冲向了重症监护室。
赵母也早已赶到门口。
当他们隔着玻璃,看到里面浑身插满管子、仅靠仪器维持生命的赵明远时,泪水瞬间决堤。
齐司礼的手紧紧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指节泛白,喉咙里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
重症监护室外,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仪器规律的滴答声透过厚重的玻璃门传来,每一声都敲打在人心上。
齐司礼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他死死抓住一名主治医生的胳膊,眼睛赤红,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哀求而变调破音:
“医生!
求求你!
让我进去!
让我进去看看他!
我有药!
我们齐家有祖传的保命方子!
对脏腑破裂、元气大伤有奇效!
让我进去喂他试试!
求求你了!
就试一次!”
他几乎要跪下去,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在看到赵明远毫无生气的模样时彻底崩溃。
他不能接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必须做点什么!
医生被他抓得生疼,看着他状若疯狂的样子,眼中充满了同情和理解,但却不得不狠心拒绝:“齐先生!
你冷静点!
病人的情况非常非常危重!
现在任何外来的干预都可能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我们正在用全世界最好的设备和方案全力抢救!
请你相信我们!
你现在进去,不仅帮不了他,反而可能……”
另一边,赵母早已顾不上齐司礼的失控。
她整个人几乎瘫软地趴在冰冷的观察窗上,双手无意识地拍打着玻璃,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却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明远……我的儿啊……你怎么……怎么伤成这样啊……”
她看着儿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管线、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