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夜夜抱着我说爱我…”
“刘琪甜我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帮着苏新皓害我妈,为什么,就为了钱,我挣了三年的钱你们全骗走了还不算完嘛…”
“苏新皓,我恨你,我恨你骗我,恨你害我妈,我恨你…”
庭院内回荡一个女人痛苦的哭喊声足足半刻钟,渐渐的声音小了,没了,只剩微弱的抽泣声从房间传来。
她发泄出来就好了,孟鹤煜从始至终抱着她,安静的听她哭喊,待她冷静下来,小声的呜咽时,帮她撩开嘴角的头发。
慢慢放她躺下,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蜷缩着,感受到身后平整的床铺有凹陷,他也躺下了,深呼吸一口之后伸出胳膊紧紧抱住娇小柔软的她。
宽阔的胸膛贴着蝴蝶脊背,隔着被子传来阵阵滚烫的感觉,她发着烧,他动了情。
可他认为自己是在安慰妹妹,没有别的心思。
“曼曼,哥给你说一段我的情感故事好不好…”他声音很小,在耳边似是在商量,等她回答。
“好…”她答应了要听故事,胸前抽抽搭搭的起伏了两下。
孟鹤煜阖上双目回忆往事,如果不是为了安慰黎姿曼,他万般是不愿意触及到心底那份年少的懵懂。
他微微叹口气,缓缓道出曾经:“她叫飒塔,缅甸人,我的初恋,爱上她花了我半年时间,忘记她花了我六年时间…”
“我们在新加坡上学,她追了我半年,我答应和她交往,并且为了她休学来到京市创业打拼出信诚基金。”
“她陪着我,就在这所庭院里,我们一起生活了一年,她怀孕了,我很开心,我说要娶她。”
“她却说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将孩子打掉之后和我分手,我很心痛,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孩子打掉之后她回了缅甸,和我断了一切来往和联系。”
“她走后我低迷了几天,将庭院尘封了起来,从京市回了新加坡边修学业边打理家里生意,很少回来。”
听到这黎姿曼抿了抿嘴,朱唇微启:“那幅飞鹤画是她画的对吗?”
“对…”
黎姿曼继续问:“信诚基金是在七年前创立的,你十九岁?”
“十八,你二十六岁,我今年二十五岁,你比我大…”
黎姿曼也是二十五周岁,只不过黄颖和孟鹤煜说黎姿曼比他只大一岁,户口上是黎盈随便给她上的岁数,孟鹤煜没怀疑,认为黎姿曼是二十六岁。
对此,现在的黎姿曼承认了:“好吧…”
“曼曼,不爱你的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这个道理我也是后来飒塔走后才悟出来的。”
“你问得为什么都没有准确答案,只有一个最标准的答案,那就是他不爱你做什么对他而言都不过分。”
“但痛苦不该是咱们付出爱的人来承受的,这无异于在折磨自己,所以你不要再痛苦了,不要再压抑自己了,我心疼你…”
“你难过也好,开心也好,你都要和我说,我会开解你,会照顾你,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有妈有爸,不止是黎姨…”
闻言黎姿曼反应过来,她在黎盈床边说的话,孟鹤煜都听见了,她身子一僵,要侧过身子来。
“别动,你不要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