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不承认,警察是找不到她杀人的证据的。
“是谁,谁看见我买了毒鼠强,你把他找来和我对质,我问问他,我没有买毒鼠强,我没有,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
对此警长拿出酒店的监控调查报告出来,让她死心:“你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你凭借身材矮小,钻进收拾卫生的推车里进入马尔伦夫的房间,将药下进他的红酒里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你从放置在酒店后门推车里跑出来的影像可是被酒店旁边的餐厅监控拍的一清二楚。”
“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酒店出了人命自然要洗脱冤屈,调取了周边四邻的监控来找来看。
只有从推车里钻出来的刘琪甜最可疑,晚上警局接到群众举报,这个女子买了毒鼠强,警察一分析就得出了结果。
三件命案联合出在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小姑娘手里,让人不禁咋舌。
警长:“刘琪甜,你杀人的动机都是什么,你一样一样交代清楚,争取得到宽大处理…”
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刘琪甜已然丧失了理智和叫喊叫骂的疯婆子没什么两样。
她的嘴硬不承认的精神心态已经被审问犯人很有经验的警长消磨光了。
任凭她怎么叫嚷,崩溃到大小便失禁警长对她一个态度,要她交代。
留给她的只有坦白二字,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已经不抱任何生的希望的刘琪甜交代了全部。
警员一一记录着她说的话。
她如同一个破碎掉的布娃娃,看似坐在椅子上,实则已经碎的满地渣渣。
“我的养父刘海,是个流氓酒鬼,他将我从孤儿院接出来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我从十五岁就被他…,到我二十二岁出国前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堕了无数次胎险些没命…”
“我二十二岁那年他意外打伤了人进去了,我暂时得到解脱之时遇上了苏新皓,我和他恋爱,但他看不起我的出身,我们后来分手了…”
说着说着吸了吸鼻子,但内心早已经没有痛苦的挣扎了,已经麻木不堪了。
“马尔伦夫是我在外网上交谈的朋友,他是个魔鬼,这世上最该死的人,他诓骗我,将我骗到国外软禁起来三个月之久,让无数男人践踏我,他在一旁录像,逼迫我卖淫赚嫖资。”
“我经常被他打的遍体鳞伤,几次差点活不下来,他胁迫我要我和国内的朋友骗钱,我得到手机之后发现苏新皓给我转了一些钱,我拿着这些钱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后来我就保持和苏新皓的联系,一边和马尔伦夫周旋,我的护照和身份早就被他扔到了下水道,我回不来,也逃不出他的掌控,他在国小有势力,我报过J,可一听地址对方直接挂断电话。”
“我在他身边被他折磨了整整三年,在我快受不了想要自尽之时,他交往了一个华侨富婆,那富婆善妒,把他身边别的女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我负责照顾她,给她做饭。”
“后来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做母亲的机会了,我拿出偷着攒的苏新皓给我的钱,和富婆做了交易,她送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当然,富婆对我也是非打即骂的,我上飞机前将他们的裸照发给了富婆的丈夫,一位警署,利用他拖延了马尔伦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