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怪我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是刘琪甜逼我把钱给她的…”
“就怪你,苏烈,我不会原谅你!”
孟鹤煜动作温柔,擦去黎姿曼眼睑之下的珍珠,心疼极了他的好曼曼。
苏烈尝试狡辩和解释,可事实摆在这,不管是刘琪甜的教唆也好,逼迫也罢,他完完全全可以不听命于她。
至少,他是苏琪集团财务总监,拿出骗得黎姿曼原有的积蓄帮她一把也行,可他没有,害黎盈的事,他也算一份。
事已成定局,黎姿曼咬死口不会放过他当年的事,苏烈不能坐以待毙,他眼珠转了又转。
说。“表嫂,你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表哥对你不错,那年他交代我让我给你妈交医药费,一天给二十万呢,他让我给你拿钱,一天三遍给我打电话催我给你妈交费。
他对你特别上心,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知道错了,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是家里人。”
“呵呵…苏烈…”黎姿曼一时感性,扬起脸,阖着眼眸,凭心说。“要不是你私自扣下我妈的医药费,我和苏新皓,何至于走到今天…”
是啊,曾经,黎姿曼和苏新皓,有爱,相爱,爱过,有过相执一生的共同信念。
不同的妄欲,贪婪,谎言,欺骗,化作不由分辨的刀刃,疾速劈散他们十指紧扣的手。
黎姿曼睁眸,水潭一样的清灵月牙湾倒映出寒冷一片。
她的粉艳朱唇像曼陀罗的危险花朵,厉声吐字。“苏烈,你害我妈妈,毁了我和苏新皓的未来,我同等方式还给你,你的新婚妻子不会要一个牢狱犯,更何况是和刘琪甜鬼混过得渣子!”
“不!表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孟鹤煜。“饶不了你了,你在苏家小别墅里下堕胎药…”
“不是我啊!不是我!我没有啊!”
沈鹏出声。“你怎么知道药下在净水滤芯里了呢?”
苏烈瞪大了双眼辩解。“是人事部的刘经理让我问狱警的,公司有一笔项目汇款出了细节纰漏,需要我表哥签字盖章去银行交接。
我今天去探监前回办公室取文件,他让我问问狱警苏总什么时候出来,抓到在净水滤芯里下药的人了吗?我顺口帮他一问啊!”
孟家保镖已经冲出去几个,抓人。
沈鹏吩咐。“去火车站,机场,客车站搜找,打草惊蛇了,应该是跑了。”
“是!”
苏琪集团人事部的刘经理的确卷铺盖跑了,在看见孟家保镖带走苏烈后就买了高铁票逃之夭夭。
不过,畏罪潜逃的他嫌疑最大,负责给孟家少奶投毒案件的警员立马发放网络通缉令,在外县的高铁上,被乘警截住了,成功抓获。
*
监牢里,苏烈已经录完口供,按照数额巨大性交易和恶意蓄谋害人帮凶罪锁关起来。
如黎姿曼所说,他的新婚妻子在得知他和刘琪甜有一段恶心害人的过往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他。
刚刚成立一个甜美拥有未来的家,一瞬破散。
刘琪甜的名字在苏家可谓是一颗黑炸弹,她是故意在认罪时强调和苏烈是性交易关系,为的就是报复苏烈拍她裸照甩了她这件事。
苏新皓和苏烈的下场全是罪有应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