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也不能一味地呛着他来,必须想办法救得刘薄寒和叶郡庭出去。
孟鹤煜也假装缓了口气。“我要全程陪同,不许你耍阴谋!你居然带叶郡庭来,你要是害了叶郡庭,我不认你这个爷爷!”
“哎呀!呸呸呸!”郭帆大拍大腿,跺着脚着急。“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哎呀!”
“哼!”
在郭帆看不见的地方,孟鹤煜大大的呼口气放松,还好,暴脾气管点用,浅浅压制住了他这个没好心眼子的老头。
不得不说郭帆有点手段,有点谋略,毕竟是国际安保的创造者掌门人…
也怪叶郡庭太单纯,被刘薄寒气昏了头,被郭帆拿着当了枪使,要不是有孟鹤煜严定不同意,叶郡庭和刘薄寒,今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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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大八卦图的路上,黄昏薄暮,愁绪就像如烟缕缕的雾气一样,缓缓上升,被微风吹散后又凭空出现,永不消绝。
孟鹤煜微叹气,不舒心的踢走脚边的石头子。
郭帆压低嗓音,作势讨好的模样。“小元,萧红那你一声都不吭,还夸我手段麻利,怎么到了刘薄寒这…”
“哼,萧红纯属害我的女人,刘薄寒是保护我的女人,能一样吗?”
“保护?”郭帆疑惑。
孟鹤煜蹙眉,特别没好气。“不该问的别问,烦人…”
“行行行,爷爷不说了,不说了…您请,请…”
广场上的八卦图阴阳分极,地道显现,孟鹤煜沉口气,往里面迈进去。
开端黑暗幽密,越往里面走越透亮,光线越强。
郭帆说世间一切罪恶都将暴露在光明中,受到光明的审判和惩罚,处于光明中的罪恶才叫罪恶。
郭帆先是带着孟鹤煜逛了一圈地下监狱,大致说了监狱的运行,犯人的‘转移’和‘收押’。
“国外要是某个权贵犯了事,就会先来蓬莱岛,要是受害者有本事就把加害者带走,自行处置。
要是没有那个本事,加害者在蓬莱岛逛一圈就逍遥去了!
我是官家,你可以叫我束手旁观也可以唤我无能为力!”
孟鹤煜眸子冷。
郭帆。“好孙子,有时候‘心’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心软同情心善心,恶心坏心,其实都一样,只要称得上‘心’就无用。
‘心’这个东西,没有好坏善恶之分,你以为的善在别人眼里是大恶特恶,你以为的恶在别人那里是大善特善。
你有‘心’,你就无用!”
孟鹤煜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郭帆。“就好比人彘刘琪甜,黎姿曼觉得解气,觉得罪有应得,但是在刘琪甜儿子那里呢?
如果她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经受非一样的惨绝折磨,他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作为黎姿曼的丈夫,你肯定不会处于刘琪甜儿子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你肯定会以你妻子以黎姿曼为首要。
同理,我作为你爷爷,我想害刘薄寒有我的立场,咱们俩虽然在此事上立场态度不同,但是我要的是你幸福你安康!
我认为刘薄寒死了,你就会幸福美满!”
这老头挺会攻心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孟鹤煜不回答,安静。
郭帆。“我们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