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薄寒很聪明,黎姿曼喂他喝粥的时候孟鹤煜不在,他就知道郭帆是冲着他来得了,也知道叶郡庭当了郭帆的替死鬼。
他自知难逃厄运,才没有教训喜欢上黎姿曼的宁,要不然他可不会放过每一个觊觎小月亮的男人。
只不过刘薄寒不知道郭帆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给孟鹤煜铺路?郭帆为什么喜爱孟鹤煜,刘薄寒都不知道。
看孟鹤煜护着他的细微举动可以察觉,是郭帆一人所为,不是孟鹤煜害得他,刘薄寒起先还以为是孟鹤煜要借郭帆的手害他呢。
他用力裹了裹孟鹤煜的大西装,这里真冷啊!
“说吧,你看上我什么了?”
郭帆。“看上你的命!”
“为什么呢?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郭帆。“因为你恶意破坏婚姻法,想当人家黎姿曼的小三,我看不下去,我要维护婚姻法,坚持一夫一妻制!”
刘薄寒冷哼。“说白了你还是为了给孟鹤煜出气。”
“对了,你把人家孟鹤煜二儿子都霸占了,孟鹤煜可是我罩着的,你也太不给我这张老脸面子了吧!”
刘薄寒浅白他,还是问。“叶郡庭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的情敌只许我杀,不许你动!”
“呵呵,都维护叶郡庭,看来叶家三公子真招人喜欢。”
刘薄寒。“呵呵,万一你害了叶郡庭嫁祸给我,我岂不是要逃亡一辈子,郭老头,江湖险恶,我不得不防!”
“呵呵,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手段卑劣。”郭帆打个响指,他身后的大屏幕出现监控画面。
叶郡庭在吃粥,狼吞虎咽的吃得香,黎姿曼坐在他对面说话。
刚好听见莺啼燕语,“你别气刘薄寒,遇见他就躲开,他身体不好,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黎姿曼对他关心至此,处处为他着想,刘薄寒别过去脸,咬紧牙关,又给小月亮惹麻烦了,真是焦心。
“多温柔漂亮的女人,我要是二十多岁,我也喜欢。”郭帆嗓音沙哑,追到刘薄寒耳朵里磨人。
孟鹤煜拧脸。“行了,监狱也进来了,我们走了。”
“等等!”郭帆白他,朝刘薄寒说。“你一定要骚扰黎姿曼是吗?”
“闭上你的臭嘴,我那叫追求爱慕!”刘薄寒昂着脸说,豪气极了。
郭帆。“我年轻时也爱过人,爱的那叫个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可是最后也没娶回家,为了前程娶了我现在的老婆子。
你知道吧,我现在还留着她穿过的白裙子,哪怕已经脱线泛黄,在我心里依旧光鲜亮丽。”
刘薄寒。“呵呵,白裙子?无袖无手,那上面仅仅存留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你抱着白裙子想她,想着你的她在别的男人怀里赤裸相待。
他们气息交换.他们肉体交欢,你只能一次次凝望着回忆里慢慢褪色的鲜艳,自我欺骗。
哦不对,你还剩一件白裙子,时刻提醒你在这场感情里的狼狈失败!
呵呵,我偏不,我要牵着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和她气息交换,肉体交欢,其余的,什么白裙子什么大月亮,都是一无所有!”
相差快一个时代的两个人有着天堑般的代沟,但是也能说到一块去,不过不一样。
郭帆是理想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