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
“咱们俩就不用客气了。”叶郡庭笑的特别灿烂,他的女神在他面前,浑身散发栀子花的虞香,心里痒痒的呢。
“坐一路的飞机饿了吧?我做了五谷粥,一起来吃点吧…”
然而,美人话音刚落,宁跑过来了,并且呼着。“医生,快来医生…”
叶郡庭眨眼间,黎姿曼已经往前冲过去了,而且是抓着朝她跑过来的宁的胳膊,宁身子一扭,跑的飞快。
同时,莺啼好像是厉声指责。“你是不是又把窗户打开了,蓬莱岛空气冷,刘薄寒不能受风!”
额,以反应迅速着名的宁呆了,所有的注意力凝聚在拽着他跑的那只玉手上,她的手指好软好白,可是好有力量…
“我再说一遍,刘薄寒不能受风,你照顾他起居你多上点心!”莺啼似清泉涧响。
宁这才慌慌张张的忙道。“不是我…”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黎姿曼边推门进边用力拽宁一下。
力度之大宁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站稳就看见黎姿曼生气的眉眼拧着,手脚麻利快速,拿医用棉花堵住刘薄寒出血的鼻子。
并且在宁稍稍有点反应的时候,已经为他按摩腿部穴位,特别认真。
急着跑过来的医生根本没派上用场,泱泱都的走了。
“到底怎么了!说啊!”莺啼尖着嗓子。
“主子打个喷嚏,就流鼻血了,可能是择床,住这睡不安稳…”
宁很努力把颤悠的嗓音稳定,并且屏住呼吸,不让栀子花侵扰大脑。
“快给我拿干净衣服,傻杵着干什么!”黎姿曼好生厉害,此生,除了刘薄寒,还没有外人敢对宁这么不客气的说话。
就连刘振华对宁都是客客气气的!
宁咽了咽口水,听话照做。
刘薄寒倏然红了脸,黎姿曼想帮他换衣服啊?!
“不,不用了吧…”他溜着门口叶郡庭的黑脸色,有点得意忘形。
“你听话,血脏,粘在衣服上会有细菌,对你身体不好,乖,听话。”莺啼特别柔,像是哄孩子似的哄。
叶郡庭快步走过来。“我来吧,男女授受不亲!”
刘薄寒也说。“就是,让宁和叶郡庭来,你歇着…”
“不行,他们男人没轻没重的!”黎姿曼有点强势。叶郡庭低头落寞了。
“好吧…”刘薄寒听话照做,脸蛋特别红,朝叶郡庭翘鼻子,轻咳了两声。
黎姿曼特别细心,调高室内温度,确保窗户关上,才为刘薄寒换衣服。
白嫩玉指纤纤,解开扣子又快速为他穿上衣服系好扣子,宁假装收拾东西,尽量不去看美人的萦柔。
刘薄寒昂着脸,任她摆布,白嫩脸蛋红成车厘子…
黎姿曼又立马拿蚕丝被子裹上刘薄寒,把他包成一个大粽子,生怕他受冷受凉。
刘薄寒享受着,懒洋洋倒在她怀里,又是装作绵绵无力的样子,向她告状。“姐姐,都怪叶郡庭,我才会来蓬莱岛吃苦…”
“你还苦啊!”惊的叶郡庭瞪大了眼。“我就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够了!”黎姿曼说的,惊咛。“你先回房间吧…”
刚才曼曼对他的好态度全都不见了,转而一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