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可以为你赎身,还你自由!”
“不,主母,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和主子!”
霎时,宁紧张了起来。
“哈哈,小傻样吧。”
很快,黎姿曼就笑不出来了,没了逗趣纯情小男孩的心思。
因为。
刘薄寒绘声绘色,手舞足蹈。“你看看啊,看看她的头颅,她的脚踝骨,多么惨烈,多么壮观,世间罕见!”
“你在干什么!”黎姿曼呵斥道,大步跨了过来,把浑身瑟瑟发抖的孟鹤煜抱在了怀里护着。
“正好你来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黎姿曼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能把孟鹤煜刺激到心律失常的,除了飒塔,再无旁人。
“不就是飒塔的尸骨吗?有什么好看的!恶心死了!”黎姿曼狠狠白他,搂着孟鹤煜的胳膊紧些!
“嘿嘿…”刘薄寒没好心的笑。“孟鹤煜至于吗,这不全都拜你所赐嘛,你亲手带她滚了一遍三道所!”
“再敢胡说八道我送你进会堂府三道所!”黎姿曼尖啸一声。“滚,来人,把她挫骨扬灰,随风扬了,死无全尸!”
“是。”
遍体鳞伤的白骨皑皑被人拖走,黎姿曼不受控制的瞥看一眼,全身的骨头碎裂成碴,勉勉强强挂在白筋上算是具尸骨!
恶心死了,麻头皮,黎姿曼更憎恨意味的瞪了刘薄寒一眼。
“我冤枉啊!我可是好心!”
黎姿曼。“滚,别让我说二遍,顺着操场跑三圈,滚,去,让宁跑十圈,你们俩一起滚!”
“……哼!”刘薄寒噘着嘴,不甘不愿的提步,去操场跑步。
罚宁他不冤,飒塔的尸骨是他同厉的手里运出来的,箬横以为喂了鲨鱼,其实脚指头和手指头已经被鱼啃的差不多了!
人走了,冷宫一片寂静,只有那个男人越来越大的哭声。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不至于,不至于…”
黎姿曼抱着他哄,心疼他在飒塔那受的苦和情伤。
“呜呜…那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孟鹤煜不愿接受自己残暴嗜血的一面,接受不了。
“不是你,是飒塔自作自受,哥,你想想,飒塔绑架了箬稚安,是箬横干的,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
黎姿曼强压下心里的极度害怕,她可是亲眼所见飒塔被蟒蛇缠身,眼球吐出,孟鹤煜朝她的脸伸出两根手指!
呼,不敢想,女人温温柔柔的轻声哄着,孟鹤煜慢慢冷静下来。
“对,她是毒贩,罪有应得,她绑架了箬稚安,罪有应得,活该活该活该…”
“是啊!”黎姿曼捧着孟鹤煜抽抽搭搭的帅脸蛋,温柔安稳。“我哥最性情了,飒塔伤你入骨,她遭报应了,报应不爽,痛快呢!”
孟鹤煜漆黑一片的眸光眨动萤火。“你觉得痛快?你不怕我?不嫌弃我?”
“当然不会嫌弃你,飒塔敢绑架我,你是替我出气,我都知道的,你最心软了。”
黎姿曼与他额头相抵,莺啼绵柔。“你想教训飒塔什么时候都能教训她,即使她拿婴胎刺激你你都没有打她,即使她绑架你,绑架库泽和安安,你都没有打她…
唯独她把我绑到船上,你才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