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告诉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哪怕是一个看起来活不了太久的人。
祁遥带着大夫重新进来。
祁夙才想起忘记打量这的环境了,他居然因为对方的脸而丧失了警惕。
大夫给祁夙重新把了下脉。
“就是还有些发烧,好好休养吃药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多谢大夫了。”祁遥轻轻颔首,随即吩咐,“六子,送一送大夫。”
房间只剩下祁遥与祁夙二人。
祁夙垂下眼,不敢看那张过于苍白却难掩昳丽的脸,只抿了抿干裂的唇,小声道:“多谢…这位公子救了我。”
祁遥闻言轻笑:“不必言谢,举手之劳。”
祁夙心下一紧,张了张口,准备把早就编好的身世来历说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