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有时间的空就能坐在一起聊一聊。
于是这天,他与司机两人来到了一处位于市中心的茶室中。
那时候富人们刚刚兴起“闹中取静”这个理念,而这里正是此等思想的第一批产物:外面车水马龙,芸芸众生行色匆匆,里面却被隔音玻璃隔出了一方完全不同的小世界。
80平米的直通结构里不仅养着多种本地根本见不到的珍花异草,嵌入墙中的博古架里放着的那些摆件,哪怕再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来它们各个价值非凡。
金灿灿的香炉中飘出沁人心脾的香味,与这环境相称,又多了几分禅意。
初见此人,项骜觉着他长得就是个严肃版的济公,比如济公总是笑眯眯的,而这位是眼神矍铄,表情冷冽;抛开这个和服装,其余部分简直是神形兼备。
司机进门先打招呼:
“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俩聊吧。”
话罢便到一旁坐着喝茶去了,这边则道:
“您好。”
“请坐。”对面道。
随后他接着说:
“事情的过程我已经听过了,我感兴趣的是这样强大的执念,一般找手熟的玄门中人都不好处理,你居然能扔出一张桌子,吓唬两句就将其成功逼退,很不一般。”
“我也只是按照老话说的做而已,当时没想什么别的。”
“你说的老话是把鬼骂跑?”
“对。”
“小伙子,这招对付那些连个坟包都没有的孤魂野鬼也许能行,可碰上你们当晚的就不行了,不仅不行,还会激怒它们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你能行不是这个办法好,而是你本人不一般;介意我看看生辰吗?”
项骜也没给八字,只是给了阳历生日,这位便细细的掐算起来;过程中还拿出一张宣纸,用一支毛笔边算边写,应该是在记录掐算的内容。
只是写到一半,“咔”的一声毛笔从中间应声断裂,这支前一秒还好好的笔,此刻变成了两半,连带着
军师表情大骇,双目圆睁坐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才缓过了些,道:
“看来这不是我能知道的......”
话罢便将纸张和毛笔残骸一起团成一团,又叫进来一个人要他去销毁掉。
项骜不明所以,就问:
“先生,怎么了?”
他摆手回道:
“你身上的情况,我要硬算硬说怕是要遭天谴的,出门被个晴天旱雷给劈死一点也不夸张。还是讲讲‘陵葬’的事情吧,你不好奇它们的主人是谁、为什么会看到结婚场景吗?”
他一看人家说到这个份上了,遂不再追问关于掐算的细节,而是道:
“好奇是好奇,只是答案无处可循,幸好有师傅领路,到了您这里。”
“嗯。我手头确实有一些关于此事的记载;概括起来说就是在清乾隆中期,当时清缅战争爆发,因为地形原因,清军的野战部队无法发挥大兵团作战的优势,而缅军利用天时地利保证自己占不到便宜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两边由此陷入非常残酷的拉锯战。
期间清军兵员多在北方,很难适应东南亚地区的湿热环境,经常因为瘴气、蚊虫、疟疾等原因非战斗减员;为了解决此事,乾隆决定在西南地区广泛招兵;而其中一支作战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