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届的蝉联冠军,好像有132公斤,264斤呐,看照片站那儿跟座小山似的,你要去和他比的话,是不是在体重上比较吃亏?”
“那是肯定的,我前几天刚称了,净重95公斤,比这人少了37公斤,等于用重量级去对抗误差别级,从轻量级开始,每7-10公斤便是一个级别,这么算起来我和他差了将近四级。
单纯从体量的角度讲,相当于让一头豹子去打一头老虎。”
“好吧...这样的话也太不公平了,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看你输,也不想看你太拼。”
“你既然期待这么久了,我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输不输的无所谓,我不是专业练这个的,没有心理压力,况且习武这东西,胜败都是常有的,要是连点失败都受不了,那还能干成什么事。
至于公不公平,这个我也不太计较,毕竟瓦剌的跤法属于‘民族摔跤’,这种运动是不分级别的,谁块儿大谁沾光,但反过来说,块头太大的骑术都不行,毕竟对马匹的负担太大,人也笨重,做不出高难度的动作来,骑射骑射,这俩在那达慕里不分家,骑术不行箭术肯定也不行,所以‘搏克手’里靠前的那些,只能在这一个项目里称雄,很难出全能型的想选手。
但我的话,说不定可以。”
“真哒?那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了呢!”
“不过也别抱太大期望,像刚才说我和那个132公斤的四届冠军比,这个得让我先杀进总决赛才有资格考虑,说不定半路被淘汰了呢。”
“闭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项骜一笑,道:
“好,公主说行那自然行。”
随后他把“坦途”公司还有“昆仑”酒厂的工作安排了一下,便买了去瓦剌自治区的车票,因为和北冀离得不远,所以坐绿皮火车也没用多久就抵达了呼市了。
把东西放在酒店,到市区里把几个必去的景点都转了一圈,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转天便转战第二个目的地。
在贝市两人看到了最正宗的草原,吃到了最正宗的地方特色大餐,而“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场面也在这里得到了神还原,水欢看着不禁心情大好,道:
“我看好多新闻说到了冬天这里特别特别冷,好多动物都会被冻死,要是年年四季如春,都像现在该多好。”
“冬季对于牲畜来说虽然残酷,但却也是维持生态平衡的重要一环。”
“为什么?是通过冻死一些控制数量吗?”
“控制数量说对了,但不是用冻死的方式。”
“那还能是什么?”
“冬季水草枯竭,牛羊马匹都没吃没喝便成长不起来也没有多余的能量繁衍,种群会被压缩到一个相对较低的规模。
然后等来年开春时,经过一个冬天的修复,前一年被吃掉的草场也将重新恢复生机,继续供养牲畜。
但假设四季如春的话,那牛羊马的数量会失去控制,它们会把草场吃到彻底断根,待再也长不出来时,就该是种群灭绝的时刻了。
当断根后如果还不修复继续恶化下去,最后的结果便是荒漠化,到了个程度别说风吹草地牲畜成群,届时连个虫子都不会有。
你可以关注一下外蒙的情况,和大多数人想象中的不同,它并不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