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军的军火,其中一部分就当成剩余物资给了当时还是它卫星国的蒙古,这批老古董到现在还有不少存货,所以有这个不奇怪。
我估计‘十足路口’的头头们已经不满足用这些过时型号了,只是苦于暂时没有门路,不认识有先进武器的军火贩,不然手头的家伙肯定要来一次大换血的。”
“说不定,很快就有了。”项骜道。
“哦,你怎么知道?”
“我和一群盗猎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受人雇佣罢了,而雇佣的人我大概知道底细,他有这个能力从中牵线搭桥,让这些家伙买到更强力的武器。
我得庆幸碰上这一拨还没走出这步,不然可能打我的就不是92步兵炮而是单兵导弹之类的了。”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点了颗烟往前让了让,这边摆手道:
“我不抽烟,谢谢。”
“你不抽我也不抽了,再熏到你对象。”
话罢将只烧了一点的烟捻灭又重新装回了上衣的口袋里并接着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过来是旅游的?你别误会,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是觉着碰上个老乡不容易,想多了解了解,说不定日后还有再见的一天。”
“项骜,项羽的项,桀骜的骜。大哥你呢?”
“哎他妈巧了,我也姓项,我叫项攫,攫取的攫;你爸叫什么?”
“项栋,栋梁的栋。”
男人听到这里眼神微变,道:
“你今年是不是17岁?”
“对,你如何知道的?”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妈妈,是不是叫安卉芳?”
“没错,你和我爸妈认识?”
“何止认识!娘的,我是你二叔!”
“啥?!二叔?不是,这有点乱啊,我记得我爸
“那我问你,你小时候是不是听过这种说法:家里有一个远房亲戚住在瓦剌。”
项骜琢磨了一下,的确好像听老妈提过这么一嘴,只是家里对这个人貌似讳莫如深,每次有人说起来都只是一个开头,
难不成那个一直活在七大姑八大姨嘴里的人,是眼前之人?!
“是有这么回事,但...我还是有点没法接受,看姓氏和这意思,您和我父亲应当是亲兄弟,可这么多年来怎么从未联系过了?我要不是听过只言片语,都不知道有您这么一个人。”
男人闻言长叹了一声,又苦笑了一下,随后道:
“我是离家出走的,一走20多年没回去,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所以谁能记得我这么一号?还有只言片语便不错,如果完全没人说我也不意外。”
“离家出走?为什么?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爸妈是在唐峰一起工作认识的,对吧?”
“嗯。”
“我当时也在那里工作,和一家企业一家厂,你妈是车间里的调度,年轻那会儿全场的年轻小伙追她的不在少数,我和你爸呢,就是其中之二。
后来呢,还用我说吗?”
“呃...您输给我爸了,然后一气之下辞职走了?”
“虽然不是啥惊世骇俗的桥段,但的确是这么回事;我走主要是因为我不服啊,我想如果我当年少一点倔强,现在可能都没你这小子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