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也就是救了你那匹马的命而已。”
“非也,如果不是您在附近设置了这么多铁丝网缠住了‘十字路口’的车队,我俩早死了。”
“你要这么说倒也对;行,我看时间不早,你俩赶紧休息一会儿吧,我这里条件肯定不怎么样,凑合一下,等天亮了我找小道送你们回去。”
“嗯。”
随后二叔找了一间空房,收拾了一下给两人住下,不过项骜是不敢脱衣服,因为要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水欢也是和衣而眠。
在睡觉前,小姑娘问道:
“有句话我其实刚才想问来着,但感觉不太合适就没敢说。”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说我更像我二叔而不像我爸?”
水欢躲在被子里露出的小脑袋点了点头,项骜遂接着道:
“其实并不像,你只是看了表现,觉着他这种喜欢折腾、冒险、交际和我的情况有些类似,实际上内核完全不同。
我一直以来秉承的都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原则,虽然干了这么多风险极大的事,但每个都有不得已的理由,不然让我自己选,我不会没事找刺激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喜欢逞凶斗狠,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讲道理的前提下,保护我在乎的,兄弟、爱人等等吧。
而二叔这人,非要说和谁像的话,其实与余杭是一路的,有点花花公子的潜质,还有点脾气和手段,与我不是一回事。”
“这么说也有道理,他的行为动机和初衷与你不一样。”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咱们只是听过短短一段自述了解的他,这和真实的他肯定还有很大距离。”
“嗯。但说到余杭,好久没这个人消息了,干嘛去了?考上大学了吗?”
“考上了,家里花钱跑了跑关系上了个二本吧,反正只按照这小子的成绩是上不了的。
但他最近好像和一个女的纠缠不清,惹了一些麻烦。
而且认识这么久了,我前阵子才知道一个秘密。”
“余杭那个渣男做派,在女人身上惹麻烦太正常了。那秘密是什么?”
“他比我小一岁。”
“啊??他不是比你高两级吗?咱俩上高一的时候他上高三,现在咱们高二了他上大一,那怎么可能比你还小呢?”
“余杭虚报年龄了,还早上了一年学,我是七岁,他是六岁,如此里外里加一起就成这样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离了姑娘活不了真是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什么意思?”水欢问罢随即便有了答案,就紧接着道:
“我知道了!他不会是看上哪个小女孩,但年龄不一样,然后非要提前上学跟人家当同学吧?”
“完全正确。”
“我的天,那时候他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些?我听说有些早熟的小男孩在小学时就有喜欢的人,可干这事时余杭应该还是幼儿园的年纪吧?”
“这个怎么说呢,有些东西真是天生的,属于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比如他自带的技能便是吸引异性,哄姑娘开心那的能耐我见识过几次,堪称‘天上有地下无’。
再说我吧,在你知道的7岁打初中生之前,我能清晰记得的人生第一场实战是在幼儿园中班,那会儿我才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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