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项”字的光盘放进机器之中,随后一片蓝色的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
项骜聚精会神看了全程,力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内容中的确出现了一个从身形、穿着到发型乃至步态都和自己高度一致的人;有几次监控角度还拍到了正面,但2000年初的设备,分辨率大多只有480p左右,导致根本看不清。
长达三小时的时长里,这家伙和作为被告的那个服务员有说有笑,举动也逐渐暧昧、大胆起来,直到结束时画面一转,变成了明显是酒店走廊的地方,然后看到前者架着好似是因为醉酒而失去意识的后者出现在拐角处,并最终进入了一间房内。
等男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一夜之后了,他步子很快,走的很匆忙,一边系着上衣衣扣一边离开。
至此光盘中的所有视频结束。李正义按了一下遥控将电视关掉,然后道:
“被告声称喝了你请的酒,而酒里下了药,导致她在不久之后便昏死过去,接着你带人去开房,但在侵犯至半途时因为药效过了以及疼痛,人才醒了过来,并进行了激烈反抗。
只是又遭到了你的暴打,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打掉了两颗槽牙和一颗侧切牙,嘴角和阴道均有三级裂伤。
然后她能拿的出当时去医院治疗的所有收据、化验单,证明这些伤当时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项骜这次没有发火,而是淡淡的问:
“这家酒吧叫什么?看着不像是常石的店,还有酒店又在哪里?包括案发时间是什么时候?我要精确的,不是什么‘大约一年前’。”
“酒吧叫‘男人帮’,是常石的没错,但才开不久,并且地址距离市区挺远,估计你没去过,所以不熟。
酒店叫‘夏日时光’,两边离着不远。日期是去年10月11日。”
“我既然没去过,又怎么做得了这些事?”
李正义一听居然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当即一拍桌子道:
“你搁着和我逗闷子呢?!”
“我只是想说明其实在你的潜意识里,依然认为这个下三滥的勾当不是我做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法律是讲证据的,不是讲信不信的!”
不过在近乎用咆哮的语气说完这句后他突然浮上一个灵光一闪的表情,并道:
“你有没有不在场证明?比如说10月11号你和什么人在一起根本没去那家酒吧和酒店,如果有可靠的人证的话,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虽然整体上还是对你不利,但不至于让你百口莫辩。”
这次却是项骜摇了摇头,他道:
“没有,那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公司忙到很晚,没人能证明我没去这两个地方。”
“你记得这么清楚?”
“你永远不需要怀疑我的两件事,一是脑力,二是武力。”
“也对,你这脑袋里面装了这么多东西肯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说点现实的吧,你要找律师吗?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可钻。”
“钻空子的是构陷我的人,而不是我。只是干这事的我也不得不服,他显然是把事发那天我独身一人的情况也考虑进去了,为的就是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没有一丝机会扭转局势。”
“罢了...我会和你的朋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