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
随后出门离开,这边则坐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不受神经控制的抽动了两下,但到底还是把冲过去将那个人撕成碎片的冲动给压制住了。
算得上这段时间来唯一好消息的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得到想要的之后还算讲诚信,真的把他放了出来。
离开那天,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前,来接的人有赵佗,有刚子,有三铁等兄弟,还有陈菲媛。
前者看到这边后狂奔过来一把抱住项骜,然后一个八尺男儿不受控制的痛哭起来。
“骜哥,咱们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他们把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全解雇了,呜呜呜呜......”
刚子也红着眼睛,道:
“驼哥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将还愿意跟着干的都留下了,骜哥你发个话吧,让我们怎么着?”
“我谢谢各位了,但我可能真的需要歇歇,起码暂时不能再带着兄弟们做这做那了。
我账户上还有一点钱,等下我取出来给大家分了,各奔前程去吧。
最后,我也歇歇诸位几年来的鼎力支持和辛勤付出,能和你们共事良久,是我的荣幸。”
了解他的人,从他说这些的神态上就知道是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
而那“一点钱”等给这上百人分完后,最少的也拿到了5000多,多一些的平均数乃至最高的则有一万到几万不等。
赵佗总还不甘心,但架不住项骜的坚决,和其他人一起被打发走后,他看着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小身影,将仅剩的三万递过去,说:
“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不要你的钱。”陈菲媛道。
“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了。”
“不,你能给我更多;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那我就要这个。”
“我当然想好好谢谢你,帮我洗掉了‘强奸犯’的污名,这让我怎么报答都不为过,只是——”
“我不要听别的,我只要你一句话。”她打断道。
“什么?”
“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这是从我认识你以后便梦寐以求的。”
项骜自嘲的轻笑道: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跟着我图什么呢?”
“我如果图你什么,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这边顿了一下,收起了方才的笑意,认真的看过去,问:
“你真想要这个?”
“嗯。”
他没再开口,只是一把将面前女孩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天,项骜从家搬出去在外面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然后与陈菲媛住在了一起。
往后的很多天,分不清白昼和黑夜,只有肉体间的碰撞,女孩每次结束后都会发出得到无比满足后的喟叹,感慨这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美妙。
而项骜知道这是她的渴求便毫无保留,次次都将人喂饱为止。
有一次他看着她因为疲惫沉沉睡去的侧颜,心说这算是一种报答方式?怎么自己浑身上下一股‘卖身还恩’那个劲儿呢?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个月,直到赵佗打来电话:
“骜哥,我知道你现在谁也不想见,但有个事我感觉必须要给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