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准确的信儿之前,你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是这么想的,就这么直愣愣的回家肯定不行,但可以离得近一点,比如先返回境内,试探一下。”
二叔摸了摸下巴,道:
“那也不能回去太多,这样吧,我在瓦剌现在也有产业,你带着对象过去住,常石有什么情况也好搜罗,尤其能让你那个小兄弟随时过来见面说,这可比打电话方便。”
“也好,不过又得麻烦您安排了。”
“瞎客气个啥,一点不麻烦!”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三人带着一个牧场里做跨境皮草贸易的经理,很顺利的又回到了界碑的另一边。
而位于此地的产业是一家羊毛加工厂,项骜和陈菲媛住进了为职工建造的宿舍里,一个标准间容纳他俩正正好好。
好巧不巧,新一届那达慕大会就在附近举行,身旁的女孩看着热闹,道:
“以前听说你和她出去旅游,拿了摔跤第二名,射箭第四名,骑术第一名,还在最后套马的时候降服了头马,那这次你还想去吗?”
“我和前女友去的地方你现在又让我去,不怕我触景生情?”
“不,那是你的伤心事我其实不应该提的,但还说出来是有点私心的。”
“什么私心?看看我能不能满足。”
“我想也看看她见过的风景。”
项骜顿了片刻,随后笑道:
“好,反正闲着也没事,过去转转吧。”
因为距离非常近,所以都不用什么交通工具,两人出了长门溜溜达达的便抵达了现场。
这次的规模与那次相比小了很多,应该是取消了外地选手也可以参赛的要求,他如是想。
在进入摔跤的赛场时,还没走两步就碰上了一个熟人:五届冠军巴特雅。
对面一眼便认出了项骜,惊喜道:
“安达!你终于又来了!这次咱们一定再比一比,像上次一样,斗个痛快如何!”
“我先来看看,比赛的话这次我看好像不让户籍不在本地的选手参赛,所以只能当个观众了。”
巴特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遗憾,随后道:
“的确,我听组委会的意思是放开地域限制,有太多使用其他技术的摔跤手过来,破坏了‘蒙古跤’的传统氛围。
要我说这纯属借口,不过是看上次你一个外来人差点拿了冠军有点害怕了,搞这种关门朝天过的规矩。
任何体系都不可能在一成不变下还永远保持先进,如果不能及时吸纳别的流派的精华,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窄的。
只可惜我不是那当官儿的,说了不算,看了也只能干着急。”
项骜对这番话非常赞同,便道:
“大哥你能这么想,境界令人佩服。”
“嗨,哪儿来的境界,而且我能想到这一层,主要得感谢你;若不是上次交手让我体验到了不同技术的威力,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所以这几年我除了巩固已有的基础外,也像你一样博采众长,恶补了很多自由跤、古典跤,还有你们内地的华夏跤的手段,都是好东西!
只是你不能参赛实在可惜,但咱们在这儿碰上了便是缘分,不如陪我走两趟,让我过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