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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是有机物,这家伙爬上去时毫无所谓,因此我估计其中区别在于物体是否为活的。”
“我好像明白了......那看你这么放心的怼他,是不是知道‘潜踪者’下次什么时候动手?”
余杭说的“他”,指的是牧师;而项骜则耸了耸肩道: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我是分了点神注意盯着这个呢。”
话罢抬手指了一下一个挂在通往发电室通道入口处正上方,很像学校里那种老式上课铃的设备。
“那是什么?奥匈军队叫起床的?”
“不是,是专门针对‘潜踪者’的警报器,我在看文件的时候看到过一段相关的记载,还有结构图和原理图,开始那家伙出来时它没反应我以为也是因为年头久远坏掉了,后来在墙角发现了一个踩踏式的开关,搞了半天不是坏了,而是处于关闭状态。
我问牧师话的时候,顺带踩了一脚,已经打开了。”
“你这观察和联想能力真是绝了!那咱现在开工?”
“嗯。”
项骜应了一声,率先收集了一些诸如螺丝刀、扳手、锤子这样的简单工具,然后将电闸外的铁盒子拆开,在里面检查了一圈,发现确实有一根线在拉扯之下断开了。
“骜哥,我突然想到你说那‘潜踪者’能在阴暗处出击,那这可比连着电搞电路维修还危险啊。”
“我知道,所以得从发电机那边再拉一条独立的临时线路出来。”
“你是想用临时线路供电维持照明,然后修好电闸再换回来?不过这是不是多此一举?能单独拉电路的话,那还何必管坏了的呢?”
“咱们自己拉的,可为维持不了这些大功率灯具的使用,最多有个亮儿,别完全摸黑,这两者不是替代关系,只是应急而已。
比如说家里没电了,你能说因为有个手电就不管了吗?”
“哦,这么说那是我想简单了。”
而接下来,还是项骜打主力,余杭打下手,两人手脚麻利如一阵旋风就完成了辅线的铺设。
当然,所谓的铺设无非是把电线多扯了一条而已;真正的技术难度是在柴油机上,因为需要单独列出一台来负责此事,不能和其它的混在一起。
这一切做完,把用于支持原有照明的那些一关,头顶的大灯们纷纷熄灭,只剩下一盏小灯发出昏暗的光。
原本亢奋到有些病态的游客们这会儿无一例外全彻底老实了,不用谁说,全都尽量集中到有亮儿的地方去。
艾洛蒂也在其中,她因为来的时机不错,站在了最中间,而一个看着就很凶悍的中年胖女人位于其身后,扭头看了看因为肥硕的身躯有一大片又宽又长的影子时,心中不禁一番恶寒,遂决定欺负一下眼前这个女孩。
后者拉住前者的胳膊往外趔,两人用法语争辩了两句后前者因为敌不过胖女人的力量几乎被甩到了黑暗处。
项骜见状准备放下工具过去路见不平,不过被余杭拦住了,他道:
“骜哥,你不用出手,这点小事交给我了,也给我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话罢大步流星走过去,然后伸右臂一把便抓住了胖女人稀疏的锡纸烫,接着用力一拉,因为是在身后发力,所以拉的她脑袋向后仰,身体被迫反弓成了一个“c”字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