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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余,我真的太羡慕你了,你可以在我们都累死累活的时候躺在这里睡大觉。”
“我也不想这样,是腿不行了没办法;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拿一本训练手册,是体能教官最近编的,他刚才要用却发现忘带了,说是这里正好有一份。”
“那项骜呢?他和你们在一起吗?”
“当然,他现在可是大明星,一个人要练两个人的量,完成时间还不能比我们晚,不然的话连饭都没得吃。”
“什么意思?!”
“我听说项为了给你请病假,自愿承担了你的科目,你俩的加起来不就是两个人的量吗?”
余杭闻言一惊,心说怪不得能让那个不是人揍的松口呢,原来里面的关键在这里;想罢他准备出去,但被拉坎叫住:
“你干什么去?”
“承担起我该承担的!”
“你要是这样做了,那项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说不定你俩还要一起遭罪;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趁着这段时间把伤养好。”
“......那我等他回来,聊聊再决定。”
午饭结束后的午休时间,项骜和众人一起返回了排房,看着他身上不知道被汗水浸透了多少遍而显得有些斑驳的迷彩服,余杭赶紧起身迎上去道:
“骜哥!”
对面一抬下巴示意道:
“你感觉怎么样了?”
“这是我自从出国以后睡得最好的一觉了,不过你把我的那份也练了?这怎么能行呢,你身体再强也吃不住两倍的量啊!”
“还好,我这人遇强则强,整不垮我我就能挺过去,现在看来尚在接受范围之内。”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了让我休病假这样做我太过意不去了,要不我申请假期取消,回去该怎么练还怎么练吧?”
“继续练?你要腿断了是啥结果知道吗?”
“住院,养上三个月一百天的,那样休息的反而更长,也不用让你这么累。”
“想得美!你会因为耽误了新训进程被淘汰,然后拿上行李离开兵团,咱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漂洋过海到了这里,难道是为了等这个结果的吗?忘了从‘甄选期’出来时怎么说的了?”
余杭被说的一时语塞,项骜便接着道:
“还有,你不还得靠着腰子找姑娘呢吗?‘运动性尿血’这个病发现后立即治疗问题不大,但要是还硬着头皮硬上,小心留下永久的肾脏损伤,到时候金枪变镴枪了,看你不找地方哭去。”
“可是,可是这狗日的给咱俩加量加到一人份我就就撑不住了,你要练两个人的,我觉着哪怕是个机器人来了都得过度磨损到报废了,何况这血肉之躯呢?”
“我的血肉,可比钢铁还硬,放心吧。”
这边没再多做解释,而是说完这话抬起右臂做了个碰拳的动作。
余杭看到那因为弯曲而绷紧的肱二头肌和小臂肌肉的质感当真比金属更胜一筹,心底遂升腾起一股没来由的信任,随后也抬拳与之一碰才道:
“骜哥,你今天为我付出的,我早晚有一天会报答你的,兄弟都记在心里了。”
“说什么报答就真扯远了;讲个最现实的,咱们这是在异国他乡,就算以前不认识,作为同胞互相抱团取暖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