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得到了另外二者的一致认同,三人便顺原路返回。
等到了地方发现还挺热闹,因为除了一起来的外籍兵团的战友,还有扮演“游击队”的越南兵也到了,其中带队的在翻译帮助下与这边的军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项,余,你们的对讲机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拉坎问。
“嗯,一段自称是工兵3团的求救信号,看来所有人都收到了。”
“对,我在这里没走,身边有一个算一个,没有没收到的。”
“那你回应了吗?”
“没有,我看身边有别人回了,但对面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算了。”
“我们也没回,到底怎么回事先静观其变吧。”
“骜哥,我看那越南人怎么表情和见了鬼一样,怎么了?”
余杭说的,正是“游击队”的领队,项骜也看到了但他俩都是大头兵,不好在军官谈话期间凑过去听墙根,而艾洛蒂看出了这点,就道:
“等我一下。”
话音落下人也迈步向那边走了,以战地记者这个身份便没这么多问题了,别说是听,拿个本子站边上一字一句的都写下来也是职责所在。
当把重点都掌握后,她回到两人这里,说:
“听他们的意思,这种来源不明的信号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但凡是收到的人,都会遭遇巨大的不幸;其中最有名的一个是很多年前有实地走访,撰写法越战争书籍的作者来到这里也收到了,然后不久这人便死于癌症,死状非常惨烈,据说一些事情经过甚至还被列为了机密,越南当局下令不得对外公开,连那作者的家属也接触不到真相。”
“嗯?得癌症死了这个有什么好当机密的?难道他得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癌症?那样也和越南政府挨不着关系,得让世卫组织过来吧;骜哥,你怎么看?”余杭道。
“这个人是个团长,算是中级军官,所以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的瞎说,如果属实的话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封锁消息的,现在就但愿关于那个作者的传说,不会落到这里吧。”
“是啊,怎么听着和小时候看《故事会》里的‘法老王的诅咒’那种感觉似的,要是有什么鬼怪还好说,咱们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怕个茄子,唯独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最瘆得慌。”
余杭说完,艾洛蒂想补充两句什么,但只说了一个“我”字,队伍中就发生了乱子,有人突然痛苦的哀嚎起来,然后倒地不起。
站在周围的都围过去,项骜仗着个子高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了看,发现这是隔壁班的战友,平常没怎么说过话,不过看到了能对上号是谁。
此时他捂着胸口,呼吸困难,脸色非常难看,分分钟便从正常的样子变成了紫绀色,似是在遭到某种疼痛袭击的同时,还伴有严重的缺氧症状。
随队的军医和医护兵很快被招呼到了跟前展开检查。
拿下步枪,脱掉背囊,扒开迷彩服的前襟露出胸膛,上面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起码外表是无破无损的。
前者一伸手,从后者那里接过听诊器放在上面仔细听了起来,片刻后他有些惊讶的抬头对也站在跟前的带队军官道:
“有很重的胸膜摩擦音,呼吸音消失。”
“换个我能听懂的话说!”对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