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咳意,胃里也不好受,最后连咳嗽带吐,一大摊伴着黑红色血水和块状物的秽物从嘴里喷了一地。
项骜在后面拍了拍他的后背,又递过去一张面巾纸,随后道:
“好受点了吗?”
余杭扶着膝盖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等坐在一旁花坛的沿上缓了好半天才道:
“我操...好爽的感觉,果然是无毒一身轻啊。”
这边看了看面前那摊被阳光一照,似是发生了某种剧烈化学反应而正在噼啪冒泡最终干涸的脏东西,道:
“给你看病的军医难道没发现这里面其实大部分根本不是血吗?”
“不是血?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让你难受的玩意儿就对了。”
“骜哥,我突然感觉好饿,怎么办?”
“废话,饿了当然是吃饭了,给我说有什么用?”
“不是,我只是觉着很奇怪,这几天胃口越来越差,体重也掉了很多,但看着吃的一点食欲都没有,这一通吐之后一下就又恢复了。”
“满胸满腹都被这些肮脏和污秽塞满了,能吃进去饭才怪。走吧,我请你。”
“这多不好意思,你到我单位的驻地我不得尽地主之谊?而且你还是来帮忙的,饭钱再让你拿我咋好有脸呢。”
“我先说的,听我的。”
“骜哥,还带这样的?”余杭笑道。
而他虽然舒服了,可这几天来积攒的问题也一股脑的全爆发了出来,除了饿就是极度的疲惫,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后人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项骜也没把人带到别处,直接扛到了附近一个公园,将其放到长椅上晒着骄阳酣睡下去。
如此刺目的阳光却一点都没影响余杭的困意,这一觉从中午一口气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期间项骜就一直守在旁边。
看着该为今晚的重头戏做准备了,后者将人摇醒,并道:
“该干正事了,还累吗?”
“嗯——我觉着我再睡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等铲了这货再安心睡。”
话罢二人起身,朝着“玛格丽特”酒店走去。
而将近九个小时的深度睡眠还是很管用的,让余杭在醒过神来后两只眼睛都亮了三分,走路也完全没了白天刚见到时的那种虚浮。
等进了大堂,没想到又和那个经理碰上了,这人对他俩的印象极深,一看到就立马迎上来道:
“两位有什么需要效劳的?”
“我预约了房间,现在要上去。”
余杭说了一下房间号,前台查了一下便拿出了房卡并道了声“祝您愉快。”
而项骜没有说话,只是跟在他后面,结果进电梯前被经理拉了一下,然后拽到一边神神秘秘道:
“先生,您是否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