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愿这是医学范畴内的事,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项骜道。
乘务长想要插嘴说句什么,可还未出口身上的对讲机响了,是二层客舱里的空姐打来的,对面的声音很慌张,只听她道:
“这里有人突发不明疾病,有人能上来看看吗?”
“别慌,我马上就去!”前者回道,虽然谁都知道去了恐怕也没什么用。
随后处理一层客舱黑帮女人的原班人马又上楼梯赶往二层,不过这次多了个人,就是艾洛蒂。
等到了地方,她看了一眼便道:
“感觉和
这话说的没错,因为差不多指的是眼前发病的这个,也是体内长出了结晶状尖刺,并且数量很大;而惨则是和前一个全是细小而密布全身的不同,这个是从嘴巴里冒出来一根很粗的,把整个口腔都填满了,甚至两排牙齿都挤掉了个七七八八,喉咙也被撑开到了极限,然后一根无比粗壮如玻璃一样的透明刺状物垂直伸了出来,并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又向上冒了十多厘米才停止,再加上以前的,总高度已经突破半米了。
但饶是如此,受害者也没有死,显然同样没有遭到致命伤,只是食管被戳了个大窟窿,和牙龈上的创口一起,让他的嘴角两侧不停的向外淌血。
与此同时,此人也被钉在了原地——除了嘴里之外,胸前和背后以及座椅的靠背和坐垫,等于他被一个立体的十字形在纵横两个方向同时贯穿了。
“的确是有点惨,这么粗的东西在身体里已经压迫到肺部了,而且还挤占了嘴巴,脖子也被迫只能向上抬起,呼吸都成困难。”项骜道。
“现在已经有了两个,那一会儿会不会有更多这样的情况出现?咱们要怎么办?”
艾洛蒂说这些的时候只是想讲给身边人听,但等说完了才意识到此时周遭正陷入一片诡谲、压抑的死寂之中,几乎是针落可闻,所以她这么一套话即便分贝不大,也传播范围很广,让以其为中心周围一大片乘客都听到了,这些人似乎是被如此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这种可能,就纷纷扭过头来往这边看,眼神中对未知和死亡的恐惧已经强烈到似是要化作实质。
寂静持续了十几秒,最终被一声高亢到有些病态的叫喊打断——
“看到了吗?!他们在骗你们!那根本不是什么视频,而是真正的灾厄!
不久之后,所有人都会像这个人一样,被贯穿身体和这架飞机永远钉在一起不得分离,灵魂亦无法得到解脱!
只有控制了驾驶舱,让它飞往真正该去的地方恕罪,才能得救赎!
现在,所有人低下头祷告,不管你们信仰的是什么,都请求心中的神明宽饶,然后照我说的做让飞机驶向天国!”
说话的是个年龄上正从青年走向中年,微胖的身材戴着副金丝框眼镜,没下巴还长了一张大饼脸的女人,她的声音非常尖锐并有很强的穿透性和煽动性,在一番蛊惑之下竟真的有人开始低头闭眼念念有词起来,并且这种现象正在快速扩散。
然后楼下又跑上来一名空姐,正是最初敲门找乘务长的那个,她来了准备说什么,但一眼看到了微胖女人,就道:
“这个就是之前说飞机困在乌云里的那个。”
“大家不要听这些,没有什么灾厄,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小意外,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