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的;算是为了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吃的饭里,被我倒了整整两大罐一共250毫升最高浓度的‘百草枯’。
这毒是一种‘联吡啶杂环化合物’,一旦通过循环系统进入体内,会导致胃穿孔、神经中毒、急性肾功能衰竭、‘肺间质纤维化’等二十多种症状。
然后你们将在无药可救之下最终死于呼吸衰竭。
接下来,你们会慢慢的腐烂在这个无人踏足的地方,若干年以后当又有谁再次承包时说不定会发现,不过到时候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好了,最后在心里念叨两句,如有来世一定要做个好人,否则还会碰到我。”
项骜说完扭头便走,而给这些中毒者讲的那些下场自然不虚,他们谁也跑不了。
行动至此也到了最后一站:直奔口外的“康家门”贼窝。
他退掉那辆黑摩的,又花了三千块钱在租车市场上租了辆到处透风撒气,空调、收音机之类附加功能什么都没有,但可靠性很高的破皮卡车,租期为七天,然后以此为交通工具向着目标进发。
身上的行头也简单的很,一个不大不小的中号背包,里面塞着另外三件宝物和乌金铁盒以及等见到“癞颤”会用的东西,右侧则挂着方便左手随时取用的“桑门剑”,外加手机钱包车钥匙,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怎么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大致位置自不用说,而没有带上花子头过来当向导也是为了防止他利用这里的资源反咬一口,所以出于保险起见,自己找来得慢一些但也更安全。
其实如果能明白其中门道,想打听出来一点也不难,毕竟藏着这么个地方不可能没人知道,而真正的难点是在附近肯定布满了“康家门”的眼线,一旦贸然乱问,问不出不说,打草惊蛇暴露身份是肯定的,因此项骜在这里连着住了三天也没开口问任何人哪怕一句关于这个的,所有精力全部放在了察言观色,看谁有可能是那个合适的突破点。
在加起来几十家的餐馆、旅店、澡堂这些公共场所中悄悄物色,排除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在他之前,实际上以项骜的观察力已经锁定了不下七八十个高度疑似“康家门”成员的家伙,如果出手去抓绝对一抓一个准,但这帮人警惕性非常高,估计是有什么硬性规定约束着,使他们极少有落单的时候,也从来不走什么暗巷小径这种适合下手的地方,并且还各个腰里揣着随时可以搏命的玩意儿。
硬碰硬的恶斗一场自然不怕,但这不是像上两次那样一个在平房这种密闭环境里,一个在废弃景区这种人迹罕至之地,大街上愣下手,不提前面说的什么打草惊蛇之类,若是引来了公人那才要坏事。
所以项骜一直按兵不动,直至发现了这人;相中他是因为前者发现后者每天都会去附近的一所名为“小雄寺”的庙里上香,当时腹诽果然这等恶棍都要找个宗教信仰来平衡一下缺德事做太多带来的愧疚和恐惧感。
但决定动手的那一天一路跟到里面却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因为这人来拜是“九顶娘娘”,从旁边准备的泥娃娃,还有他每天一炷素香的架势来判断,这很明显是来求子的,看来这厮已经成家不过家中人丁不旺。
这边见状想的是也好,等会儿宰了你也免得让你未出世的娃受早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