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着拉开窗帘,让阳光重新照进来,使屋子恢复一片明亮。
回身再看到“雾非雾”时,道:
“哦对了,我午饭胡啃海塞了一顿,但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带你去吃点饭?”
姑娘摸了摸平顺的小腹,应道:
“是有些饿了。”
两人找了算是附近最好的一家馆子入座,点了些可口实惠的饭菜,看着她每次用筷子夹起的米饭少到能一样看清有几粒时,项骜便笑道:
“果然戏曲对饮食的管理比舞蹈有过之无不及。”
“雾非雾”却摇了摇头,道:
“我吃得少其实和那个关系不大,只是一种和‘癞颠’有关的习惯。”
“他不给你饭吃?”
“不是,我能吸引他的就这么多,所以我不敢多吃一点,生怕有一天身材走形了,不再好看了,他会把我也卖掉,我不怕被卖去缅甸,我怕的是我还不知道姐姐的下落就身死异乡。”
项骜收起笑容,严肃起来。然后道:
“放心吧,我一向说到做到。不过刚才我叫出来的那几个都是鬼,没吓到你吧?”
“其实开始是有一点害怕的,但看您在身边,也就不怕了。”
“嗯,未来可能还有机会接触,你只管放心就好,它们对人完全无害。”
“好。”
“按理说你干这一行走南闯北见得形形色色的神头鬼脸肯定不少,阅历是不缺的,但怎么又感觉你好像特别容易轻信他人呢?”
“别人的我不信,但您说的我都信。”
项骜轻吸了一口气,道:
“那至少这次你没押错宝。”
吃完了饭,两人开着车回到了常石郊区那栋破平房处,将“雾非雾”暂时安置在里面,这边赶去了医院一趟,在病房里见到了手术结束还不久正在睡觉的郑春花,还有守在一旁的郑父。
“小项!你...你把事都办了?”后者问的有点惶恐,因为他感觉对面男人这副样子,就觉着手里又添了不止一条亡魂。
“都办得干干净净了,您放心吧;这世上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康家门’了。”
郑父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问:
“你把他们怎么了?”
“如我离开时所说的那样。”项骜说着再次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几个?”
“很多。”
“你——”
“郑伯,您不用担心,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您能想到的那些危险,都找不到我头上。
这次回来时想看看春花姐的情况,怎么样?手术还成功吗?”
“这个没问题,都取出来了,只是需要刮宫,所以这孩子现在虚弱的很。”
“那一定多给春花姐补补。看到你们都尚好我也放心了,但我不能久留,还得出一趟远门,有什么话等回来再说。”
“小项,你不是说‘康家门’都被解决了吗?你还要去哪儿?”
“他们是都死干净了,但和他们勾结的另一伙还在,我得去找找晦气。”
项骜说完看着郑父一脸的担忧,又加了一句:
“您放一万个心,杀人越货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话罢,他又看了一眼郑春花,摆了摆手,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