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了,没有点在本地的合作伙伴甚至是大靠山,绝做不到能迅速站稳脚跟还对外蚕食的地步。
可以说若没有这些,怕是一个星期都待不下去便会被坐地户们联起手来打出去。”
项骜说到这里,抬起“掩身鞭”挑开头目的衣领,露出小不一的疤痕,让他工作的性质,被非常视觉化的突出了出来。
“这些伤,都是你参与火并留下的,我没猜错吧?而我想知道的,是‘白家’在本地的靠山是谁,谁给了你们主子分一杯羹的底气?快说。”
这边问完,静静的看着对面;后者深吸了两口气,道:
“我说了,你能放我们走吗?”
“这个不是你现在需要考虑的,如果你执着于此,我会立马让你等到你不喜欢的那个答案。”
“好吧...是边防军第44师师长苏睿龙,他以前是反政府的地方武装之一,后来被招安成了正规军,然后最初是负责缅泰边境的边防,部队驻地和白家的势力区重叠,再后来两边勾结在一起,白家拉苏睿龙入伙赚脏钱圈养私兵,苏睿龙则利用军方背景给他们提供军火,他们家那一万多人的民团就是这么拉起来的。
不过苏睿龙做的太过火了,他让人秘密挖地道一路挖到泰国境内,接着效仿墨西哥毒贩在美国的做法,将大批毒品通过地下走私过去再分别销往全世界,这一下把泰国变成了全东南亚最大的毒品集散地,损害了那边军政府和泰王的利益,然后由泰王出面联合了柬埔寨、老挝还有华夏,对他发布了红色通缉。
因为这个苏睿龙在缅泰边境混不下了,只好跑到了‘老街’附近,并且是有正规调令的;估计是花了不少钱打点上面才换来的这次调动。
而他毕竟是有官方背景的军官,手里那个师算起来接近5000人的规模,虽然没什么重武器,可也不是‘老街’的四大家族可以正面抗衡的,那四个欺负欺负条子和小老百姓行,不敢和军队起冲突的。
期间白家看到了有利可图,再次和苏睿龙联手,把势力从东南部发展到了中北部,硬在‘老街’啃下了一块肉,再往后就是你说的了,召集亡命徒,向外扩张,抢地盘、抢生意,到处打杀。”打手头目道。
“嗯——不得不说你的表达能力还是不错的,能忍着疼一次把这些话条理清晰的讲明白,那再说最后一个:白家通过诈骗和拐卖来的人口,一般都储存在什么地方,女性和男性是关在一起的吗?如果分开的话,那又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干活儿的,你问的这种得是他们内部的自己人才了解,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我觉着你还能再想想。”
项骜用钢鞭往前用力点了一下,正戳到受伤最重肿胀最夸张的部位,登时疼的对面几乎晕厥过去,他片刻后都叫不出人声了,这边才将鞭头撤下。
缓了一分多钟,那人喘着粗气道:
“‘老街’向东10公里左右,有一个地方叫做‘猪圈’的厂子,里面就是关押‘猪仔’的地方,男女是分开的,和监狱差不多,每天做的工作也都在那里完成。
我们的二百多人一大半也住在那里,可是里面至少关了六千多号,你要想从里面找到一个特定的人,没有内应几乎是不可能的。”
“二百多看管六千多,一盘散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