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雾非雾”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项骜嘴上说小旅馆,其实找的是这里最好的一家酒店,也是这个混乱的国家很少见的五星级酒店。
她连连摆手说不用,直到坐到了套房松软的大床上还在劝:
“您不是说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就可以了吗?用不着这么高档,这多浪费钱啊!”
“我空手套白狼了20万美元,够花了,没了的话我会再去弄,总之你跟着我来办事,永远不要为了钱的事发愁;还有,和我一起走的女人,不管什么身份,从来没有‘凑合’这个说法。”
话罢,他转身关门就出去了。
期间“雾非雾”等的有点焦急,就打开电视打发时间,一直捱到了晚上八点二十多分,门卡刷开门锁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楼下一阵消防车长长短短的救火警铃也呼啸而过的出现了。
下一秒门被推开,项骜出现在门外,然后道:
“我一会儿去洗个澡,你在主卧大床上睡,我去小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办正事。”
“那您手头的事还顺利吗?”
“当然,该办的都办了。”
“雾非雾”没有说话,而是飞也似的先跑到门口鞋柜,把拖鞋拿下来放到跟前,接着道:
“您忙了一天肯定也累坏了,您换下鞋来,我去找客房服务要点吃的,您想吃什么?”
“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吃饭了吗?”
“没...您没回来,我吃不下。”
“我猜你也没吃,快吃点吧,趁着还热。”
项骜说着手一提,“雾非雾”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份打包的饭菜,等在桌子上全部摆好,堪称丰盛,一共大小荤素九道菜,都是非常地道的传统缅餐。
“您去哪儿买的?”
“‘明格拉巴’餐厅,算是这边做缅餐很有名的一家店了,我想过来一趟不尝尝就走岂不可惜?不过我唯一担心的是你这种在华夏北方长大的姑娘能不能适应这个口味;因为它和国内西南地区的风格很像,菜品本身非常淡,全靠酱料提味,如果吃着不顺口的话,我可以再出去买点别的。
另外,你别怪我好像还有心思旅游似的,也不着急救你姐姐;而是‘花非花’在这里待不是一天两天了,和刚被拐过来的情况不一样,所以急不得。而打探情报得有耐心,事也得一件一件的办扎实了再向前推进,不然太心急了会适得其反,希望你能理解。”项骜道。
“雾非雾”听罢赶紧向前走了两步,道:
“我都懂的我都懂的,我当然不会怪您,您出去办这么要紧的事还想着我吃没吃饭,我已经很受宠若惊了;而姐姐的事我已经觉着您的进度很快了,才来了第一天便摸到了门道,如果换了别人,这会儿还得和无头苍蝇一样呢,所以您千万别多想,您只把我当成一个贴身的小挂件儿就行了,什么事也不需要询问我的意见。”
“你是个有独立人格的人怎么会是挂件呢?既然你是我一起过来的,我哪怕不能每次都和你有商有量,也得让你有知情权对不对?放心吧,至少在救人上,我什么都不会瞒你的;好了,快去吃饭吧。”项骜道。
“雾非雾”把脸低的很低很低,是不想让面前男人看到那满颊的微红。
“那我去给您放洗澡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