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的,一步登天才是常态。
嗯——说是影响不准确,确切的说应该叫‘福泽’;和那些潜移默化的不一样,你这种是可以立竿见影的,马上要死的家伙可能和你扯上关系就不用死了,甚至......”
看江川桓憋了半天没有下文,项骜单膝蹲下拄着枪,问:
“甚至什么?”
“甚至可以起死回生,一些必死的人已经死了,结果被你一通操作又给弄活了,也许这个过程你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的确看到了这种可能。”
这边做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说我还“福泽”别人?我特么从老家背井离乡跑出来,就是因为身边亲朋全被连累害惨了。
老杆更是直接因为自己而死,如果不是和这人素昧平生,那都得怀疑他是不是在暗戳戳的刺挠自己。
这些思绪飘过了一瞬,遂回过神来道:
“娘的一天天被灌输这种思想,我都快真的以为自己有这种本事了。”
言语之间尽是自嘲之意,而还不等江川桓回答,接过话头的是赵梦洁,后者道:
“骜哥,别的事还没到时候你不当回事没问题,但这个是已经发生了的,你可不能再胡乱谦虚了。
而且是福不是祸,有些过往表面上看是悲剧,但走到最后却可能是否极泰来的大好事,因为暂时的痛苦往往不过是走向彼岸的必经之路而已。”
项骜扭头看了一眼她,一下想明白了,这是在“现身说法”,用自己从微末游魂到晋升鬼仙做例子来证明“福泽”之说绝非虚言,而最后一句更是在点其他的不愉快。
“也罢,学姐你这么讲我的确是无话可辩了。”他言毕又向对面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江川桓遂重新开讲:
“然后,不管是大龙还是小龙,每一种风水格局都是既有先天因素,也有后天人为的变量,那‘三才’也不例外。
也就是说,对于在这方面不好的个体,是可以调整的,不过目前有这份手艺的,只剩我这一根独苗了。
前面所说的布局也指的是这个,人和鬼在‘三才’上的最大区别就在于鬼已经肉身死亡,所以它身上代表‘人’的那一才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蜮’。
这个字本来除了阴险之外,最初的本意就是代指一切鬼怪,所以这种变化,便用它来命名。
我正是看到了这个,才断定这位女子绝不是人的。
然后局长看中了我的本事,本想拉我入伙,我不同意便设计害我,只是我命大没死,但那本记载有全部‘三才风水’要义的古籍,被他派来的手下给抢走了。
这次追查到这里,想的是若不能将书拿回,也要干掉这个混蛋,哪怕死在这里。”江川桓道。
项骜听罢短吁了一口气,道:
“可事实证明,你根本没有能力杀他,这个老东西还是有些本事的,我用能打穿装甲车的狙击步枪都近不了身,更别提你拿着把小刀了,不过你能潜入这么核心的部位还没被发现,的确是厉害,给你点个赞。”
江川桓苦笑一声,道:
“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那这次你有福了,我们可以帮你干掉仇人,抢回传家宝,然后你该怎么样怎么样,把‘三才风水’发扬光大,重振门楣。”项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