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各自品了一口,哪怕完全不懂其中门道的,也能喝的出这比刚才在大厅里喝的又高了起码两三个档次。
“我听经理说,您三位是想买敝店门前的一块砖?能说说是干什么用吗?”
“自有妙用,总之不会亏待了它,让它物有所值。”项骜道。
司贵知道这边不方便说,也不做准问,便话锋一转道:
“但三位有所不知,您说的那一块,或者说那一片砖吧,来头不小,《清明上河图》诸君肯定都知道,那上面有座桥,叫‘汴水虹桥’,砖就是桥头下的,历经千年辗转到了这里,要是换个别人,那可是得放到保护罩里好好保存的,眼下能铺在外面为世人所踏,已然是我们大东家慷慨,要买...我照直说了吧,大东家要缺那点钱白,还会斥巨资把它买回来吗?”
这话说的口气非常客气,可内容不用细品也知道是没有什么商量空间的,并且上来就搬出“金尊贵”的大老板站台,摆明了想说自己能做主也不做,你们有本事就找他问去,他说能卖我没有二话,找不着的话那还请从哪来的回哪去。
项骜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再试探试探,只是话尚未出口,内堂的门被敲响了。
司贵说了声“进来”,开门的还是那个值班经理,后者道:
“打扰一下,您儿子来了,说找您有点事。”
前者一皱眉,道:
“说了多少次了,谈生意的地方不要乱来,这地方古物甚多,他本子本来就弱,随便走动没有好处!
告诉他,去家庙里等着,我马上谈完会给他回电话。”
值班经理有点僵硬的笑了笑,道:
“这次不是他自己来的,您夫人也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女声已经从敞开一半的门缝外挤进来了:
“老头子,你快来看看,儿子不太好啊,你赶紧想想办法!”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穿着得体但神情急切的中老年妇女出现在了眼前,身后跟着俩店里的伙计,他们一左一右,搀扶着中间那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可面容极度虚弱外加憔悴的青年男子。
司贵也站起来了,他先朝着这边尴尬的咧了咧嘴,道:
“有点家事,让三位见笑了。”
“没事,您先忙。”项骜做了个请的手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