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两者刚刚分别不久,而和前者那真是有日子没见了,所以双方一碰头,对面马上就激动的不行了,快跑两步,嘴里喊着:
“骜哥!骜哥!!”
喊完两声人也到了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继续道:
“劳军演出那天我看见你了,想给你打招呼来着但人太多了挤不过去,不过你把一团那小子揍得是真痛快,两脚下去人就挺尸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打法,但我知道你肯定比以前更厉害了!”
“一点小伎俩,打打他这种菜鸟还可以,碰上高手我也不敢这么托大。”
“他还菜鸟啊?雷索思在你出现之前在整个法外甚至是法军打遍天下无敌手,出去和别国的特战精英比武也没输过,最多是平局了几次,赢得也几乎都是Ko取胜,这在你面前和个小学生似的,太夸张了。
骜哥,我记得当年在学校里,我还不认识你,觉着你抢了我的妞去找你晦气,然后和你打了一架,虽然被你揍的挺惨,可我印象里自己即便不是对手也不至于不堪一击,和你能比划两三回合再被放倒。
但现在我觉着我在你面前连一招都过不去,你要愿意,估计能一出手就要了我的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咱俩得差距已经拉到这么大了呢......”余杭道。
“想这个干什么?我能打不也照样是个大头兵给别人呼来喝去的卖命?就个人处境而言,我没比你强多少,甚至还要差一些。”
项骜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想的是能从这里看到余杭,说明艾洛蒂刚才的猜测没有错,的确是和“无尽的财富”项目有关系,因为面前的老同学,也正好是当年那事的亲历者之一,把这些人都给搞到一起,绝不是巧合。
思绪及此,这边看向赵梦洁,道:
“学姐,你又是怎么来的?我这半个小时内光问这句话了。”
而这也的确是个疑问,因为她和那事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我自己要来的。骜哥,我说过我会一步不落的跟踪你的境况,只要你有危险我会立马出手,在国防部将你‘高高的拿起轻轻的放下’之后,我松了一口但也没敢懈怠,怕他们用别的由头构陷、迫害你,所以仍然紧盯着没放,直到得到你要来参加这次行动的情报。
本来我想的是把你的趁手家伙都送到,跟不跟着去再考虑考虑,但来回琢磨了一圈,感觉还是在一起比较好,什么事都能有个照应;毕竟此行凶险,我的这点本事大概也能派上些用场。
至于我加入的具体方法,也没别的,就是用了一些鬼比较擅长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修改了名单,加上去了两个名字,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他。”
赵梦洁说到最后指了指身边的江川桓,后者接话道:
“我以后也叫你骜哥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具体多大。我呢,这次来也没别的原因,纯粹是感兴趣;因为我听赵姐提了一个词,叫‘?四元谐动学’,这个玩意儿我以前有所耳闻,号称是西方的风水之术,只是没有铺开,流传度远不如堪舆在华夏,不过就如同周易相较于占星术一样,这门学问也有它的可取之处,我作为行内中人,既然要将家传绝学发扬光大,那就得有集百家之所长、英雄不问出处的觉悟,所以求了半天,这才被带上;等到了地方,我别的不敢说,可以保证两条,一是虽然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