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什么时候走?”
“尽快吧。”
“好。”
卢珊珊见状也起来了,道:
“哎,你们干嘛去?我也要去!”
“没你的事,我很快回来,在这儿等着。”
项骜头也没回的说,样子像一个在给儿女下吩咐的家长,前者听的愣是没有提出异议,等这一晃神的工夫,面前的一人一仙已经出门了。
通过地脉一口气“闪现”至常石,他看了看那座已经近在咫尺的小平房,迈步过去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人是郑春花,这次相见,这姑娘的气色好过了从前任何时候,虽然还是很瘦,虽然还是瘫痪在轮椅上,但人流手术带来的伤害都被抹平,没了花子头的骚扰,没了毒咒的迫害,可以说整个人是由内而外的焕发出一种重生的气息。
“骜子??!你,你这是打哪儿来啊?”
“我来看看你和郑伯。”
郑父这会儿已经闻声出来了,见状也是一惊,道:
“小项,你上次从医院一走再也没回来,我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去哪儿了啊?”
“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是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所有和此事有关的祸根我都铲了,你们以后尽可以放心生活。
而我这次来,是想在临走前再做点事情。”
“你又要去什么地方?”郑父问。
“执行任务,兵团里安排的活儿。”
“那危险吗?”
“的确不算很轻松,但我应付得来,您和春花姐放心就好。”
“唉,我其实真心希望你能早点回国别再拼命了,以你的本事干点什么不行?不用吃这碗有今天没明天的饭的。”
“我也一直在为这事考虑,不过那得是后话了。”
项骜说完顿了一下,随即另起一头道:
“郑伯,我想给您找个工作,您别再开黑车了,挣不了几个钱还辛苦的很,春花姐如果得到更好的治疗,也说不定还有再站起来的希望。
所以这里依我看是没有必要待下去了,人挪死树挪活,这个理儿用在您这里错不了。”
“可是我俩能去哪儿呢?小项,你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你说给我找工作,但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什么地方肯要我?你要拉下脸来去求以前的关系我就更不能答应了,我让你舍出脸面和人情出去为一个废人跑前跑后,不行不行。”郑父连连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