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报恩,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给我的比山还重,你说我得咋报答你?真到了时候,把老叔我这条命给你豁出去也没问题!”
“哎哎哎,叔你这么说可太过了啊,什么命不命的,没有的事,您能记着我当年的那点好,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但一码归一码,您现在帮我的,我也都记在心里,不会让您白忙活的!”项骜道。
“你这讲的好像咱俩在做交易一样,不好不好,那不提什么报答、大恩小情的了,就说你是我侄子,我是你老叔,你爸爸是我亲哥哥,我给你办点事,是不是应该的?”
“这么说当然没问题。”
“哈哈,那不就结了。”
“行,看到都办妥了我也该走了,您别骂我,我知道您想和我喝酒,那等我这次回来,一定一醉方休!”
“少来这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一番嬉笑怒骂后把二叔也送上了车,自己在机场这边才和赵梦洁碰头;之前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没有现身。
见面后,后者道:
“骜哥,怎么感觉你是提前安排好了?到地方把人接走,找工作、送出国做手术,这些都是大事但全部一气呵成,什么时候做的?”
“这就早了,我找那帮叫花子算账的时候已经在和二叔聊这事了,得先探探口风,看看人家方不方便,愿不愿意,不能说凭着点亲戚关系上去就硬来。
好在我这叔叔是个痛快人,做的比我最理想的情况还好;总之这些细节都是这段时间来一点点推进的,包括订制那辆改装专车、打听世界各地擅长做这种脊椎修复手术的医院和医师再定下方案时间之类的。
我本来打算的是等干掉局长之后就来办,但没想到后面还有去卢浮宫的一遭,当时寻思着我要出不来了,就得托付给你,不过运气不错,愣是只被贬到了一个破单位,撸了一级军衔,少赚点卖命钱,别的没啥变化。
然后又赶上临行前的这三天假,才赶紧过来一趟,总拖下去可不行,拖一天,郑伯和春花姐就得过一天苦日子,我这心里想到了便过意不去。”项骜道。
“嗯,二叔一看就是个豁达仗义之人,和你是一家子没错。
郑家的事你也尽心尽力了,老杆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切,一定会欣慰当年自己没跟错人。”赵梦洁道。
“唉...不谈这个了,走吧学姐,咱回去还得玩命呢,跟那什么利莫里亚人。”
“嗯。”
钻地脉回到出发地,余杭第一个打招呼道:
“骜哥,我算了算时间,你俩就是离开之后马上坐飞机往常石飞,落了地再马不停蹄的飞回来到现在也不够啊,所以按照正常来说,你们目前应该还在天上才对,这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能这么快?”
“很神奇的法子,等出去了,说不定你也会见识到。”
“你从来不吹牛逼,那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卢珊珊还在为不带自己去而生气,更为项骜和一个年龄相仿的美女独处这么久而生气,所以见到两人回来了也垮着脸没有过来搭话。
她扭头看了看艾洛蒂,发现这姑娘完全没受影响,过去与这边聊了两句后又回来了,还是在研究自己的相机,于是她道:
“哎,法国妞,你这么喜欢项骜,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