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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骜闻言点头,不过还没来得及回一句什么,身边挤进来一个声音:
“我一直很好奇,既然《鲁班书》还有这个里可能要让习练者残疾,那如果已经是残疾人的还好说,要不是的话,都必须在练之前自残吗?
还是健全的人在练完之后会出意外,变成残疾?”卢珊珊道。
江川桓看了她一眼,随后说:
“一般来说,是师父看这人有潜力,并且告知了风险,对方也同意之后,在正式传授本事之前问几个问题。
比如师父会突然指着空无一物的地方问‘你看那是什么?’假设你照实说‘什么也没有啊’,那你未来便会瞎。
或者师父莫名其妙问你‘我刚才说的什么?’而你说‘您没说话啊’,那你未来便会聋,然后聋哑不分家。
再不然就是师父说没腿的动物怎么跑,这个动物可能是鸡鸭鹅狗,反正不固定,而你要想不出来说‘没腿怎么跑?’那未来你便会瘸。
反正林林总总的都是这个原理,这些残疾则像你所说,会以意外的方式降临。”
“里面弯弯绕还挺多的,但我怎么觉着这就是脑筋急转弯呢,碰上个脑子快的岂不都能给躲过去?”卢珊珊道。
话至此处,江川桓还有什么要说,但被项骜拦住了,后者道:
“先别聊这个了,我看那个‘全活人’有点要危险,这汗流浃背的架势估计撑不了太久的,现在咱们这个状态可不行,得想个办法!
诸位有特殊手段的都别闲着,赶紧开开头脑风暴,这是事关你我所有人生死的大事!”
这边在与江川桓有问有答的时候,手头上脚坚固一些,甚至还挖掘了一条简易壕沟,可以说说了多少话就干了多少活儿,什么也没耽误。
只是项骜看了一眼刚刚完全竣工的防线,深感不满,遂说出了这段话。
而第一个做出应答的还是江川桓,他左右环顾了一圈四周,接着道:
“我倒有个办法,从风水角度入手,只是得抽出点人手来去干,并且这不止是个力气活,技术含量也很高,不知道能不能行,如果能做成的话,咱们尚有一线生机!”
“那就快点说!”
“咱们来的路上,有一块非常大的结晶体你有印象吗?”
项骜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那是在减压舱布置位置再往后一段的洞壁上,和别的普遍碗口到西瓜大小的晶状体不同,这一块呈类圆形,一眼难以穷尽有多少的小块晶体簇拥在上面,形成了“一大捧”;换句话说,其实也不是它看起来有多大,而是相比于其它相对零散分布的同类,这个接近圆形的区域内非常集中。
不过单论所占区域的确是不小,直径少说在十米上下,人站在跟前抬头往上看,比例类似于站在一台大型盾构机身旁的。
言归正传,项骜回忆了一下此物的外形,遂道:
“知道,那个能有什么用?”
“据我观察,那些晶体之所以这么击中是因为它们的后面,有一个完整的整体,也就是说只要将表面的这些清理掉,打磨的足够光滑,我们就能得到一张由这种材料构成的巨大完整断面。
然后我需要有人将这个断面切下来一层,立在这里,能做到这一步,反败为胜差不多就有戏了。”江川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