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要问了两个问题,第一是问咱俩和那些坏蛋是不是一伙的,第二个是如果不是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坏蛋?指的是不是‘天谴者’的人?那当然不是。另一个的话,你告诉她我们是来打败那帮坏蛋的。”
独角鲸点点头随即开始回复,她一开口虽然听着还比较生涩,类似“散装英语”的感觉,每个词是一段一段的往外蹦,连不成一句紧凑的话,但作为一个刚刚接触这种未知语言不到十分钟的人来说,这无疑已经不能用了不起来形容了,简直是奇迹的级别。
而老妇人对于她能听懂并有样学样的说出来也是很惊讶,于是神色都跟着郑重了一些,并继续发问。
这次说的比上次还要简短,所以独角鲸立马就翻译了出来:
“她说我们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她也许能帮得上忙。”
项骜琢磨了一下,随后回复:
“有当地人愿意帮忙这个机会不能错过,而且如果不如实相告的话咱们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虽然要冒一点风险,但这是值得的。
那你给她说,就说你和我现在迷路了,需要找到一些和咱俩穿着相似的人,然后有没有地图,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情况。”
当独角鲸再次回答时,这边惊讶她只是第二次,她的熟练程度便明显进步了一大截,从“散装”变成了“整装”,虽然还不能和老妇人这种地道的水平比,但已经当得起“流利”二字。
对面闻言随即拉着长音“嗯”了一声,并说了很多,这次讲的内容比第一次和第二次加起来都长的长,是一大段话;因此独角鲸的识别时间也久了不少,她用了半根烟的工夫将这段话以符合中文交流习惯的方式重新组织了一遍后,道:
“这个忙可以帮,地图有,也有找到我们同伴的办法,但不能白帮,咱们得为这里做三件事,都做成了,所有的要求一起兑现。”
“我看讲了这么不老少估计也是有要求的,不过这没问题,毕竟没理由让人家白出力气,只要这些事在能力范围之内,在道德范围之内就可以;那先说说具体是什么事吧。”项骜道。
“第一件是帮忙去找到几样东西,意思应该是这位老妇人姐姐的遗物,里面包括一枚戒指、一件披风、一支手杖、一盏油灯。
它们都在一起,位于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小镇上。
小镇的镇长曾经是她姐姐的丈夫,两人结婚后那人利用妻子的能力才一步步走上了高位,但之后他开始奴役居民,在被妻子阻挠后竟下毒将她害死了。
然后将那些遗物都据为了己有。
第二件是阻止一场婚礼,这对新人不是真心相爱,新娘是被强行掳去的,并且还是她的孙女。
男方则是一个凶名赫赫的恶霸,是能让整个‘辛尔迪巴’民间都颤抖的名字。
第三件是保卫这里最后的火种,一座名叫‘索秘比亚’的城市。
现在‘辛尔迪巴’的所有城镇几乎都被一个暴君占领了,唯独那里仍在拼死抵抗,但也坚持不了太久,如果失守的话,这里将陷入‘永恒的黑暗’;对了,最后这个词是她的原话。”独角鲸道。
项骜挠了挠头,道:
“等一下,收拾良心坏了的渣男这个没得说,至少对抗一个镇子我还是有些信心的;而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