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能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亲家翁!”
范母听不下去了,“有事说事,何故这般折辱。”
宁能怒火中烧,指着范友仁喝道,“你这无用的夯货,自打婉儿嫁给你,我也没指望沾你一星半点的光彩,浑没想到你会如此害我。
你得罪了薛副室长,我家印刷坊丢了天大的订单,你可知谁掌管云梦时报?
你可知云梦时报发行量正在突飞猛进,各大印刷坊都抢着和云梦时报做买卖。
我好容易谈成的生意,好容易谈成的生意啊……”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些财货,我范家补给你。”
范母怒道。
“补给我?”
宁能气笑了,指着范母喝道,“无知蠢妇,你以为你范家是什么名门望族么?
一介商户,敢与官争?
你可知那薛副室长,所在的第七院管的是什么?
管的正是商事啊!
商税、执照下发,临检,哪一样不捏着咱们的命脉。
只要你家得罪薛副室长的消息传出去,我保证不用出正月,你那几家商铺就准备关张吧。
可怜我宁家要遭你这池鱼之殃……”
“啊呀呀,姓范的,还有你这老不死的,我嫁到你家,生儿育女,你们就是如此作践我宁氏……”
宁氏原地爆炸,跳脚冲范母怒骂起来。
范母迭遭打击,气得浑身直哆嗦,脸皮一阵阵发青。
“行了!”
王也大喝一声,摔碎一个茶杯,镇住场面,“你家的破事儿,我管不起,也不想管了。
范家动辄告人不孝,恶毒已极,这样的人家,我可不愿招惹。
范友仁,我只是替你作保,保你暂时出来。
你的案子可还没消,私闯民宅,轰拆民居,多人作证,轻则入监,重则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