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刨食强。”快嘴媳妇说着,打了一张牌,“二万。”
李哲没理她,直接走了。
快嘴媳妇啐了一口,“呸,这浑小子,俺都多余替你找工作,活该你种一辈子地。”
张玉珍听到心里了,“快嘴家的,你给李家老二找啥工作了?”
快嘴媳妇反问,“咱万安镇的电扇厂知道吗?”
“知道呀,俺家电扇就是在那买的,都用了好几年了,今年擦了擦接着用,跟新的一样。”
“俺哥是电扇厂的车间主任,他们厂今年有三个招工名额,王秀英听说了,三番两次往俺家跑,让俺帮忙打听进厂名额的事。俺就找俺哥问,结果王秀英那边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是个啥意思。”
一个打牌的胖大妈说,“这事俺知道一些,听说老李家的二小子主意正,想种啥子蔬菜大棚,光是工人就请了二三十个,俺家那口子也跟着干了两天。
据说,老李家两口子都不同意种菜,可根本管不了,气的他娘连饭都不做了,这二十多号工人一天的工钱就五六十。”
“嘿,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倒是个驴脾气。”
“俺看是脑子让驴踢了,当工人多光荣啊,好好的工厂不进,非要在地里刨食,早晚有后悔的一天。”
一群老娘们七嘴八舌越聊越起劲,不知不觉李哲已经成了她们口中的败家子。
张玉珍没再搭话,转身回了代销店,拉着自己的男人说小话。
傍晚,代销店外面的娘们陆续散了。
张玉珍拉着快嘴媳妇进店,“他婶,你说的万安镇电扇厂的进厂名额还有吗?”
“玉珍,你有事?”
“刚才人多口杂,俺也没有细问,是这么回事,俺家小虎老大不小了,一直没有个正经活,俺也正发愁呢,想帮他打听个工作。”
“有是有,不过名额有限,想进厂的人又多,俺不一定能帮上忙。”
“你哥真是万安镇电扇厂的车间主任?”
“那还能有假,不信你去打听,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俺信,俺咋会不信呢。”张玉珍拉着快嘴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