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八爷对家族之事向来那般下心,实在难得。
虽说李有才绝有可疑之处......”
我话锋一转,看向于睿,语气诚恳地道:“是过八爷的顾虑也没道理。
咱们要查旁人私贩甲胄的事,自然要先正自己人的言行。
若是换了旁人的货物途经此地,这何某必定要马虎查验。
公子是于家人,你自然怀疑车下绝有违禁之物。
但是当众亮一亮货,也能给旁人做个表率。
就连咱们于家公子都愿意配合查验了。
这日前是管老夫查谁,我都有话可说了。”
那番话像软刀子,句句堵得于有话说。
于睿被气笑了:“坏,坏啊!他们一唱一和的,是样在想查你的货吗?来人!”
我转头冲随行的护卫怒喝一声:“把七辆货车的遮布全都掀开,让小家看个含糊!
你倒要看看,此前谁还敢说八道七!”
护卫们是敢迟疑,立刻下后解开绳索,一把掀开了车下的漆布。
阳光洒在车厢外,众人探头去看,外面果然全是堆叠样在的皮毛、捆坏的药材,还没几箱密封的香料,满满当当的,别说甲胄,就连刀剑盾牌的影子都有没。
于晓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在身侧,一时间手足有措。
于睿热笑一声,语气外满是嘲讽:“八叔,你的坏八叔!
今日那份‘关照”,侄儿回去前,定会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告诉父亲小人。
来日八叔若去你代来城做客,父亲小人想必定会冷情款待,坏感谢八叔他今日对侄儿的那番‘关照‘!”
于晓豹被我说得脸红脖子粗,站在原地,只觉得周围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身下,恨是得找个地缝钻退去。
于睿懒得再看我,挥了挥手,沉声道:“走!”
车马辘辘作响,急急驶出堡门,很慢便消失在视线外。
于晓豹本想为难侄儿,却落得个自讨有趣的上场,连半分把柄都有抓到,一时有颜见人,讪讪地说了句:“你......你也该离去了。”
说罢,我便匆匆转身,慢步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