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孤慕鸿在场并听到了这些话,此时一定会满脸的懵逼。
她这到底脑补了些啥???
一直呆站到了夜晚来临,飞霄才有了离开的打算。
“我…不应该成为你幻灭的流星……”
“对不起……”
她垂落的狐耳裹着尘灰,随着步伐有气无力地轻晃。
晚风卷起她破碎的衣摆,像是要将这具失魂落魄的躯体一同卷走。
自师父离她而去,飞霄时常觉得身披的战甲重若千钧。
而此刻,这种沉甸甸的窒息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仿佛每一片金属甲片都浸满了愧疚,压得她连呼吸都在发颤。
“如果我们不熟的话……我又怎么会对你流露出这般情感。”
飞霄苦涩一笑,缓缓从怀中拿出一条鲜艳的红绳。
她轻轻拔下马尾上的发簪,如瀑长发瞬间倾泻而下,随后又利落地用红绳重新束起高挺的马尾。
“我会常来这边…看你的……”
她一步三停地往远处走去,背影逐渐融入浓稠的夜色,单薄的轮廓被拉得又细又长,恍若随时会被风撕成碎片,只留下满地无人拾起的哀伤……
……
与此同时,刚回到了家的孤慕鸿便发觉自己的那把剔骨刀似乎不见了……
“嘶…难不成是落在那边了?”
想着,他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院子内那坐在石桌前的某人……以及桌面上的一张嬉笑面具。
某人:不知道,不是我,你问祂。
阿哈:哦吼吼!聪明的孩子,一眼就能看出阿哈的纯洁与清白~
“……这跟你的纯洁没关系吧?”
某人摆了摆手,笑着转移了话题道:
“别理祂,你不讲一讲那最后的计划吗?我有些地方没看懂。”
孤慕鸿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眼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具。
“现在不聊,我要找老婆,没空。”
“……”
“额,你不试试你的大鸡翅膀吗?”
“不试,你别看这骨翼特别大,它杀人的速度可能都没我杀的快。”
“哦?你是说你又小又快?”
“滚滚滚!”
孤慕鸿没好气的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屋内。
“阿哈,那刀是你给他留下来,好让那小狐狸故意去多想的,对吧?”
“欸~阿哈可不知道哦~”
进了房间,孤慕鸿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走到那张有月光洒落的床边坐下。
昏暗的屋内,他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那平稳的呼吸声。
试探性地伸出手,摸索了好一阵后,孤慕鸿总算握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只细腻小手。
握住的瞬间,一股没来由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差点就让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多少年了…我终于碰到俺老婆了!!!
(╥w╥)
某人:我的天,你这家伙…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此时此刻,距他离开后回来,似乎仅过去了两个时辰左右。
体内的诅咒已经暂时消退,孤慕鸿明显能再次感受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小镜流的身上咋这么粘啊?”
……粘是粘了点,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