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这一跪,还真是把小男孩看愣了。
再听她一番求饶后,小男孩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好几下。
这死女人,竟把他当成他的儿子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任何狡辩!”一想到她把自己害得恢复不了原样,闫肆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从即刻起,你为奴为婢,胆敢怠慢我半分,我定叫人摘了你脑袋!”
莫灵筝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还能说什么?
她把人家老子强了,人家要奴役她,算起来已是心慈手软了。毕竟认真追究起来,侵犯皇子亲王,她脑袋根本就保不住。
仔细想想,安仁王不但留了她一命,还帮了她。如果不是安仁王的手下及时赶来,并且帮助她找晚归的借口,她这会儿怕是已经跟府里的人打成一团了。
不就是伺候一个孩子嘛……
“呵呵!小世子,您渴不渴?饿不饿?您大晚上来真是辛苦了,要不要我去厨房给您做点宵夜?”接受被奴役的惩罚后,她立马换上讨好的笑容,关怀备至的问道。
“这里没有小世子!”闫肆冷着脸纠正她。
“呃……”莫灵筝瞬间会意,这小家伙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对,安仁王那么神秘,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已有儿子!于是她小心翼翼问道,“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阿肆!”
“呵呵!”莫灵筝继续讨好地笑问,“阿肆公子,请问您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闫肆背着手,眯着眼扫视了一遍全屋,最后视线投向身后的床榻,说道,“我要休息了。
莫灵筝脸上挂着笑,可心下却忍不住嘀咕。
这不过就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怎么言行神态一点都不天真可爱?这背手的动作、又凶又拽又霸道的样子,活似哪家老祖宗上了身,怎么瞧怎么别扭。
不过既然决定要伺候好他,她还是麻溜地上前铺床。
好在小家伙也没有完全奴役她,自己爬上了床。
就在他准备脱鞋的时候,莫灵筝突然想起什么,赶忙问道,“阿肆公子,要不要我陪你去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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