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这一声，立刻吸引了张超和那名女销售的注意。
张超转过头，看到林凡，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厌恶。
“呵。”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真是阴魂不散。”
他上下打量着林凡这身“寒酸”的打扮，嘴角扯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
“怎么？在咖啡厅没被羞辱够，还想跟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跟踪我们？”
刘倩像是被冒犯了一样，声音尖利起来。
“林凡，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都跟你说得那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你像个变态一样跟踪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刻薄而伤人。
仿佛林凡的出现，是对她新生活的严重玷污。
那名女销售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林凡，眼神里的轻视更加明显。
原来是个纠缠不休的穷小子。
估计是看到前女友找到高富帅，心里不平衡，跑来闹事的。
这种戏码，她在奢侈品店见多了。
最终无一例外，都是穷小子自取其辱。
店内的其他顾客，也纷纷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和紧张。
所有的压力，似乎都聚焦在了那个刚刚进门，衣着普通的年轻人身上。
然而，面对刘倩的尖刻指责和张超的嚣张嘲讽，林凡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愤怒。
没有辩解。
甚至脸上都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窘迫或慌乱。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目光平静地扫过刘倩那张因为激动而略显扭曲的脸，又掠过张超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柜台里，那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珠宝首饰上。
完全无视了眼前这两个跳梁小丑。
仿佛他们尖锐刺耳的话语，只是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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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极致的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杀伤力。
刘倩和张超感觉自己蓄力的一拳，打在了空处。
尤其是刘倩，她预想中林凡应该会羞愧、会狼狈、会无地自容。
绝不该是现在这种……云淡风轻的无视！
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张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林凡这种态度，让他感觉自己被蔑视了。
一个穷鬼，凭什么在他面前装镇定？
就在这时，林凡终于动了。
他转向旁边那个因为场面尴尬而有些不知所措的销售员。
不是接待张超他们的那个女销售，而是另外一个站在稍远处，看起来年纪稍轻，脸上还带着点学生气的女销售。
他的语气平淡，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这突然安静下来的角落。
“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