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之间流淌。
她们都没有急于上前去分担他的“困扰”。
只是静静地，耐心地，在一旁等待着。
如同最坚定的港湾，等待着一艘远征归来的旗舰。
她们知道，此刻的林凡，属于公众，属于那些期待他引领方向的人。
而她们，只需要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一个安静温暖的归处。
这或许，就是她们选择站在他身边，所能给予的最好的支持。
时间，在林凡耐心而有限的回应中，缓缓流逝。
围拢的人群，在得到或多或少的满足，以及保安的努力疏导下，终于渐渐散去。
通道重新变得通畅。
林凡轻轻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朝着苏清雪和唐紫尘的方向走去。
脱离了聚光灯的中心，他脸上的那份“神性”光环似乎淡去了一些。
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的真实。
他走到两女面前，看着她们脸上温柔而带着些许等待痕迹的神情。
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暖。
无论他在外面如何叱咤风云，搅动风雨。
总有人，会在灯火阑珊处，安静地等着他。
这种感觉，很好。
“等久了吧？”
他的声音，比面对媒体时，柔和了不止一点半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还好。”
苏清雪浅浅一笑，如同月光下绽放的幽兰。
“看你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挺有趣的。”
唐紫尘则习惯性地打量了他一下，确认他没有被“狂热粉丝”们伤到，才点了点头。
“应付得不错，没给警察家属丢脸。”
她又下意识地用上了这个带着某种意味的称呼。
说完之后，自己先愣了一下。
林凡闻言，不由失笑。
他看着眼前这两位，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外冷内热。
风格迥异，却同样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子。
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清雪，紫尘。”
他很少如此正式地、同时呼唤她们的名字。
两女不由得都抬眸看向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今天，谢谢你们。”
林凡的目光真诚，在她们脸上缓缓扫过。
“谢谢你们来为我加油。”
“谢谢你们……一直在我身边。”
他的话很简洁。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夸张的承诺。
但其中蕴含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感激与珍视，苏清雪和唐紫尘都清晰地感受到了。
苏清雪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她用力摇了摇头。
“我们没做什么，是你自己足够优秀。”
唐紫尘别开视线，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情感表达，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
“少肉麻了，走了。”
但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林凡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些情谊，记在心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