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钱！”
“我们每次加价，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根本不在乎代价！”
“还有那幅破画，他怎么可能知道里面有徐悲鸿的草稿？他肯定作弊了！”
江辰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将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林凡的“不正常”。
“够了！”
江海山暴喝一声，打断了他的抱怨。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坐回宽大的老板椅。
办公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江辰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
江海山才缓缓抬起头，眼神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老谋深算的冰冷所取代。
他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声音低沉而沙哑：
“事已至此，说这些没用。”
“江家的面子，必须找回来。”
江辰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和狠厉的光芒！
父亲这是……要动用真正的力量了！
“爸！您的意思是？”
江海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一直如同影子般，静静站在角落阴影里的钟叔。
“钟先生，你怎么看？”
钟叔缓缓从阴影中踱步而出。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古井深潭。
“董事长，少爷。”
“林凡此人，确非池中之物。”
“其资金之雄厚，手段之凌厉，眼光之毒辣，皆远超我等先前预估。”
“常规的商业竞争，恐难在短时间内将其压制。”
他的分析冷静得可怕。
“那你认为，该如何？”江海山追问。
钟叔微微躬身，语气平缓，却透着一股森寒。
“非常之人，需行非常之事。”
“既然他选择了高调，选择了与江家为敌。”
“那么，就要承受与之相应的……全面打击。”
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毒蛇般的冷光。
“我们需要一个组合拳。”
“商业上，断其供应链，扰其项目进度。”
“舆论上，毁其名誉，疑其资金来路。”
“人脉上，施压其盟友，令其孤立无援。”
“乃至……”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在一些灰色地带，给他制造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让他明白，在这座城市，有些规则，不是有钱就能打破的。”
江辰听得心潮澎湃，激动得浑身发抖！
对！
就是这样！
全方位打压！
不惜一切代价！
他立刻看向父亲，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疯狂。
“爸！就按钟叔说的办！”
“调动家族所有能调动的资源！”
“我要让林凡的工地开不了工！”
“让他的公司贷不到款！”
“让他的朋友不敢帮他！”
“我要让他变成过街老鼠！”
“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