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李恪,就如此礼遇他,也颇为动容。
刚想站起身来,阻止李恪,先行察觉的出声阻止了。
“先生国之大才,恪为先生倒杯茶水,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马周一听这话,就算他为人向来潇洒不羁,这时的脸色也是微微一红。
要知道此时的他,可不是以后权倾朝野的宰相,才华未显,在补州的时候,还被同僚所轻,生活也是颇为困顿,要不然也不会借宿在常何家。
要说才华他人自认不输他人,可是贸然间被李恪称之为大才,他一时间,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接着李恪的茶水,自嘲的笑道。
“宾王,当不起蜀王殿下这句“大才”
之称,说来可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至今还一事无成,客居友人之家,那里算什么大才。”
“先生这话,本王不敢苟同。”
只见李恪义正严辞、言之凿凿道。
&0t;本王观先生才华独具,群绝伦。
想必现在只是时运不济,这才使明珠蒙尘,不得施展,要知道是金子总会光,有道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千里。
先生的才华一定不会得到埋没。”
李恪现在虽然年轻,但毕竟也是身居高位的亲王,马周久未得到他人的认同。
看到李恪如此的赞赏自己,一时间竟然也生出了一种知己的感觉。
尤其是李恪还将诗仙李白的诗句,拿出来给马周打鸡血。
一下子,就像说进了马周的心里,以至于马周手里的热茶泼到了手上,他也不觉得烫
“先生先生”
半响之后,还是李恪生怕马周被烫伤,这才出声将马周从李白的诗句中唤醒了过来。
“嘶”
回过神来,马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火辣辣的,痛的他龇牙咧嘴。
好在,现在茶水保温的手段,几乎等于零,这才没有真正烫伤马周。
不过马周也不隗是能够入阁拜相的人物,在这杯热茶的刺|激下,他很快就意识到李恪可能另有目的。
在手忙脚乱的放下茶杯,恢复了神态之后,思量了片刻后,马周适时的抬头看向李恪,出声询问道。
“蜀王殿下,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如果说殿下只是单单为先前的事,致歉,可以赠在下一坛美酒,眼下殿下却要如此隆重的邀请我,若是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还请蜀王殿下直言,如果殿下不说,这饭菜马某恐怕也咽之不下。”
一边说,一边朝着李恪拱了拱手。
李恪也没有想到,马周的嗅觉这么灵敏,只是眼看气氛也炒的差不多了,李恪倒也没有藏着掖着。
等到酒菜上齐,他又给马周倒了一杯酒。
只是马周显然学聪明了,李恪没有说出目的之前,他是绝对不可能喝的。
李恪见状,没有办法,只好说道。
“先生也知道,恪贵为蜀王,以后也要前往封地之官,只是恪,才疏学浅,不懂政务,恐让当地百姓失望,而先生有大才,大抱负。”
说到这里,为了李恪表达自己的真诚,抱拳朝着马周深深的施了一礼,诚恳的说道。
“府中长史一职,一直虚位以待,还请先生助我。”
说着,一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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