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顺杆爬啊!
抓住对方的一个痛点之后,那就全力暴击!
反正陈知行爽的那个。
“哎呀,陈主任,您大人有大量嘛,赵省长这也是关心则乱啊,您说是吧?”
他笑呵呵的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知行。
既然陈知行能来,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有一天的缓解余地。
前两次的条件提那么高,谁都不可能答应。
萧景明比赵道然更加了解开窗效应。
简单来说,我问你借一千块钱,你肯定不会借,但我要问你借一百块钱,那就不一定了。
陈知行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神色傲娇:“你让他给我道歉。”
萧景明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顿时难看了下来。
赵道然:“???”
赵道然指着自己的鼻子,整个人都气笑了。
“我?你让我给你道歉?”
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给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东西道歉?
这算什么?
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啊!
你陈知行只不过是今年刚刚提的副厅,可我赵道然呢?现在都已经是正部级的省长了,你让我给你道歉?
赵道然的指节捏得发白,水晶吊灯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这位执掌千万人口大省的封疆大吏,此刻喉咙里像堵着块烧红的炭,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陈主任...”萧景明刚开口就被玻璃碎裂声打断。
赵道然竟徒手捏碎了红酒杯,暗红酒液混着血丝顺着掌纹蜿蜒而下。
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在辽安当乡长时,也曾这样徒手拍碎过刁民扔来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