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帝国之虎,他率领的部队是帝国最精锐的部队,他们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低贱的支那军队消灭,不!”
“砰——!”
瓷片四溅,热茶泼洒在作战地图上,将代表第七师团的红色棋子浸湿。
指挥部内的空气凝固了。参谋们屏息凝神,连咳嗽都不敢发出一声。他们看到师团长的脸色从惨白转为铁青,又由铁青变成一种病态的潮红。
"八嘎!"渡边雄二突然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双手抓住电报猛地一撕。纸张裂开的脆响在寂静的指挥部内显得格外刺耳。"谎言!全都是谎言!"
他疯狂地将电报碎片抛向空中,纸片如同雪花般飘落。渡边雄二转身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实木办公桌,桌上的墨水瓶、钢笔架、作战地图哗啦啦散落一地,黑色墨水在地板上洇开,像一滩滩凝固的血。
"师团长阁下!"参谋长佐藤上前一步,却被渡边雄二血红的眼神吓得钉在了原地。
"哥哥他...不可能..."渡边雄二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第七师团是关东军最精锐的部队...他...他怎么可能..."
他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军刀上。那是渡边雄太在他晋升少将时送给他的礼物,渡边雄二踉跄着走过去,一把将军刀从墙上扯下,刀鞘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师团长阁下,请冷静!"佐藤再次试图劝阻,但渡边雄二已经拔出了军刀。雪亮的刀身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南方军...那些支那猪..."渡边雄二喃喃自语,双手握紧军刀,突然向虚空猛劈一刀,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嗖"的尖啸。"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没一个!每一个都要死!"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渡边雄二疯狂地挥舞着军刀,刀光在指挥部内织成一张致命的网。。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孔扩张到极致,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太阳穴滚落。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在指挥部内横冲直撞,将军用电话机砸向墙壁,将作战沙盘一脚踢翻,细沙和代表军队的小旗撒了一地。
"红弹!"渡边突然停下疯狂的破坏,转向佐藤健次郎,声音低沉得可怕,"把所有的特种弹都拿出来...立刻!"
佐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阁下...这些南方军并不是那些朝廷军,他们如果将我们使用特种弹的事情传出去的话,我们会被国际社会谴责的..."
"闭嘴!"渡边雄二将军刀指向参谋长的咽喉,"我哥哥死了!第七师团全军覆没!你跟我提什么狗屁公约?"
佐藤健次郎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立刻去办!"渡边雄二收回军刀,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指挥部内的众人,"我要让那些南方军尝尝地狱的滋味...我要让他们在痛苦中哀嚎着死去。”
佐藤深吸一口气,对身旁的参谋们使了个眼色。众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指挥部,只留下渡边雄二一个人站在窗前。
大新庄后方军火库,深夜
两小时后,大新庄日军阵地后方一处隐蔽的地下仓库。
上百名戴着防毒面具的东瀛第五师团士兵排成一列,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橡胶呼吸管随着呼吸发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