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也知道对面的这位南方官员在用一种极其羞辱的话语提醒他,东瀛是战败方,是急需停战的一方,最后他也退了一步:”陈秘书长,你们可以先带走两箱,剩下的两箱仍由我们保管,安全的事就不必操心了,我相信你们柳城的治安。“
陈炼听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点了点头:\"那就按你们的意思来吧,刘副官,先写一条收据给他们,然后把这两个箱子带走。”
“是!”
随后,一群东瀛人看着南方军士兵将那两个沉重的箱子抬走,只换来了一张收据,重光葵和所有代表团成员的心都像被剜了一块肉般疼痛,这不仅是巨款,更是帝国屈辱的象征。
陈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依旧笑容可掬:“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请随我先前往下榻的宾馆休息。具体的谈判日程,我们稍后再议。”
代表团成员们怀着沉重、屈辱、不安的复杂心情,跟着陈炼离开了机场。
柳城上空,依然不时有南方的战机呼啸而过,向北飞去,仿佛在不停地提醒他们,东瀛已经不再是南方的对手。
而他们带来的巨款,似乎只是为这场注定不平等的谈判,提前支付的第一笔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