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股份就是我们给南易风和南微微的。”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竖起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陈露露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歇斯底里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不……我就要见他,不见他,他不来见我,我就跳下去。”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双脚不受控制地往窗户方向挪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纵身一跃。
杜云汐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把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你跳吧,反正会加大舆论措施的,到时候你的孩子……”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满是威胁。
“你们……卑鄙……”
陈露露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南席和杜云汐,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头发狂的母兽。
南席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可不想在这里和这个疯女人浪费时间:“行了,我们不是来听你废话的,你要和我老弟说什么,我们会转告他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露露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整个人瞬间颓然下来。
她无力地坐在床沿,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看着南席和杜云汐,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深深的绝望。
最终,她满腔的话像是被堵在了喉咙里,一句也没说出来。
她原本以为南易风父亲会一个人来的,她还精心策划了一些手段,打算在关键时刻使出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可想不到来的是南易风养父母,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旦说出口,肯定会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每一个人的耳朵,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那些丑事。
而这最后的一点尊严,就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遮羞布,如果连这都被扯掉了,那她可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一定要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绝不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尊严给丢掉。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次的事情就当作是我输了吧。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晚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可以告诉他,我已经打算回国了了,而且孩子……也并不是他的。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轻得像是一片飘落的树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杜云汐微微扬起下巴,那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轻蔑地扫了陈露露一眼。
她原本还满心期待着能从陈露露嘴里听到些惊世骇俗、能让她大开眼界的事情,毕竟之前陈露露闹出的动静可不算小,那阵仗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可谁能想到呢,就等来这么两句不痛不痒、轻易就妥协的话,就像一场原本以为会精彩绝伦的大戏,结果刚拉开帷幕就草草收场,让人大失所望。
杜云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冷冷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