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说道:“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傅言琛那家伙势力那么大,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温可柔冷笑一声,说道:“老公,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虽然势力不如他,但我们也可以从老太太那边入手啊。”
查尔斯和温可柔两人脑袋凑得极近,嘴唇微动却几乎不发出声响,在那阴暗的角落里嘀嘀咕咕密谋了好一会儿。
他们的眼神时不时闪烁着贪婪与算计的光芒,仿佛两只在暗处窥视着猎物的恶狼。
待密谋完毕,两人便带着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匆匆回了家,只留下医院里那紧张压抑的氛围仍在蔓延。
而在医生办公室内,气氛却如同一潭冰冷的死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医生坐在办公桌后,面色凝重,眼神里满是担忧与责备。
他看着面前的傅言琛,语气严肃地说道:“傅先生,我必须得跟您说实话。您看,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身体本来就比较脆弱。而且现在帝都的天气也是变化无常,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这种天气状况下,就算是普通人都得特别注意才行,稍微不留意,可能就会出问题。”
“就像老太太这样的身体状况,平时有个小小的感冒都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啊,怎么能让她发烧烧成重度肺炎呢?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家属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在诉说着对家属疏忽的不满。
傅言琛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责与愤怒,自责为什么同意让奶奶去两个白眼狼家,他,,,回家和笑笑交代,愤怒于那些对奶奶病情漠不关心的人。
听到医生的话,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像两座陡峭的山峰,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医生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这位老人被送来时,我就已经惊讶不已了,你知道吗?老人当时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要知道,如此严重的情况,没有经过至少一周的高烧折磨是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这,,,和谋杀有什么两样。”
“傅先生,在这几天里,家属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老人病情的严重性,他们似乎对老人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或者是因为疏忽大意而错过了关键的发现时机。”
“如今,老人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只能依靠氧气和大量的药物来勉强维持,而且他的高烧仍然没有完全退去,身体也尚未脱离危险期,我们也不敢,,,,毕竟,岁月不饶人,老人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变得极为脆弱,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傅先生,现在老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不得不提醒您和太太,,,要做好心理准备。尽管现代医学在不断进步,但对于老年人来说,身体的恢复能力相对较弱,治疗过程可能会充满挑战和不确定性。”
医生的话如同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傅言琛的心上。
傅言琛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前浮现出奶奶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如今却变得如此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