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放越多,渐渐在棺椁周围形成了一片白色的花海,像是在为顾老师铺就一条通往天堂的纯净之路。
此刻,殡仪馆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白一休白会长带着女儿白锦蓉和儿子白锦辉以及一群学生缓缓走来。
他们手中捧着大大小小的花圈和挽联,花圈上的花朵娇艳欲滴,挽联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逝者的追思。
众人神情肃穆,一步步朝着大厅走去,那凝重的氛围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在大厅内忙碌接待宾客的穆小吉和江程煜不经意间抬眸,看到白会长一行人的身影,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毕竟白会长事务繁忙,他们并未料到他会亲自前来。
不过这丝惊讶转瞬即逝,很快他们便恢复了平静,脸上重新浮现出庄重之色,继续履行着自己接待宾客的职责。
白会长走到大厅中央,停下脚步,身旁的白锦辉和白锦蓉也随之立定。
白会长神色凝重,微微低头,率先朝着棺椁方向鞠躬行礼,那动作缓慢而虔诚,每一个弧度都彰显出他对逝者的敬重。
白锦辉和白锦蓉紧跟其后,学着父亲的样子,深深鞠躬。
随后,白会长带着儿女缓缓走向棺椁,他们静静地瞻仰着逝者的遗容,白会长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有惋惜、有不舍,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似是在与逝者做最后的告别。
完成这些仪式后,三人朝着穆小吉和江程煜走去。穆小吉和江程煜见状,立刻恭敬地鞠躬回礼。
穆小吉微微上前一步,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中响起:“谢谢白会长,您日理万机;
还能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吊唁老师,我穆小吉由衷地感谢您的深情厚爱。”说着,穆小吉又一次微微颔首,态度诚恳而谦逊。
然而,白锦蓉却突然将嘴撅得高高的,那模样仿佛能挂起一个油瓶,她嘟囔道:“我爸爸才不和没有教养的小屁孩儿一般见识呢!”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白会长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蓉儿,不得无礼!”
白锦蓉被父亲呵斥,心中虽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多言,只是愤愤地低下了头。
这时,江程煜适时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说道:“白会长,请这边走。”
在江程煜的引导下,秦舒悦带着白会长朝着一边的会客位走去。刚一坐下,便有几位身着黑色制服的美女礼貌地走来,手中托盘里放着三杯热气腾腾的茶。
她们动作轻盈地将茶放在桌上,微微鞠躬后便悄然退下。
那些跟随白会长而来的学生们,在完成吊唁仪式后,纷纷朝着白会长所在的位置走去,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整个场面庄重而有序。
紧接着,记者姚欣悦和她的摄影哥一同出现在了殡仪馆的门口。
他们手中各自拿着一朵白色的菊花,那菊花在他们的掌心显得格外纯净,洁白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似乎也在为这悲伤的氛围所感染。
两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大厅。一进入大厅,姚欣悦和摄影哥便收起了平日里的轻松姿态,表情变得庄重无比。
他们先是朝着顾老师的棺椁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鞠躬的幅